来回几次,小籽儿如男人所想肿了一圈。
偏开头,欣赏一会儿,用手指尖拨弄了几下,突然用两个手指尖紧紧掐住。
啊!缺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真是不听话的小东西,你瞧,弄了半天才肯露这么点头,它怎么可以跟他主人一样不听话呢?缺水,你说我们给它点教训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缺水睁大眼睛,死死瞪着面前的恶魔。
他不想开口示弱,可眼中明显流露出恐惧,却泄出少年真正的心事。
燕无过在笑,笑容明明淫猥不堪不怀好意,却偏偏让人感觉不出下流。
丢掉那根差点打掉少年自尊的韧鞭,从红布上拈起一只最细最短的金针,大小比毫毛针略长两、三分,被男人捏进指中,只能看到针头看不到针尾。
他想干什么?不……别这样!缺水在心中哀求,脸上的表情则绷得越紧。
低下头,看见少年的那里还插着一根明晃晃的只露出尾巴的金针,燕无过坏心地一笑,竟伸指在那里弹了一弹。
不出所料,立刻就听到少年凄厉的哀号。
等到少年的痛楚渐渐过去,燕无过这才把手指中的细针靠近他的胸膛。
两根手指紧紧捏着那小小的肉尖儿,另一只手慢慢慢慢挨了过去。
「别!别!别——」少年惨叫,拼命摇动身躯想要抗拒,却又带来另外活刮神经的痛苦!一上一下,两根金针几乎要了少年命去。
燕无过并没有把针尖扎入缺水乳尖,只是在上面最柔软的部分一点点轻轻探入又拔出,如果他真的扎进去倒也没什么,袁缺水也不怕这点痛楚。
但问题是,那恶魔只是拿着针尖在玩,每次让他感到尖锐的疼痛后立刻闪去,接着又来。
反反复覆让他每次在针尖靠近他胸膛时,就已经感到那股尖锐的疼痛。
不到一会儿,因为恐惧和烧灼神经的剧痛,缺水全身已经汗如雨下。
「你这个恶魔,你……迟早一天不得好死!你不是人!有种你就杀了我……这样折磨我算什么!你不是恨我们袁家人吗……那你……有种就不要贪我们袁家的功夫!你这只卑鄙下流无耻的野狗!你这个邪魔歪道!啊啊啊——」
「你有种啊,你继续骂啊!怎么不骂了?怎么只会哭号了?嗯,小缺水,你觉得逞口舌之快如何?舒服吗?」燕无过两只手指拧着缺水那份柔嫩,竟硬是把那米粒大小的肉粒儿拧了一圈。
「畜牲……呸!」缺水抬头一口血水吐出,被燕无过闪过正面,落在胸前衣襟上。
燕无过低头看看胸襟前那块脏污,松开对缺水的箝制,似毫不在意地挥手擦去。
「啧啧,袁缺水,你实在太没家教,看来陈默并没有好好教你怎么做人。既然如此,那本尊也就只好勉为其难,教教你怎么样才能做个有礼貌的好孩子。正好这套针你已经挨了七、八根,我也腻了,这次让我们换点有趣的。」
说着,男人松开绑住缺水的绳索,把宛如脱水之鱼又被剥鳞的少年抱向附近的一张石台……
***
缺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了那一天时间。
他也不知道那个恶魔是怎么做到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无法痛到昏迷。
大张着四肢,两条腿被高高吊起,整个人呈叉状被反绑在刑架上。
在他的头颅与地面之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桶,桶里装的是炼过的辣椒水。
如果他不一直保持把头向上昂着,就会整个脑袋浸入木桶中,他已经尝过一次这种滋味……虽然非常非常不想再去尝受第二次,但昂起的头颈越来越疲累,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支撑头颅上,可是这也到了尽头……陈默……陈默─咚,少年的头颅失去支撑,无力地落入木桶中。
啊啊啊!不到眨眼间,少年极度挣扎起来,挣扎着,想把头从木桶中抬出。
咚!木桶被踢翻,少年像是不知道一样晃荡着头颅,哭声从少年口中泄出。
宛如孩童一般放声恸哭着,咳嗽着,哀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