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道友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对付我们孔家?我们孔家从来不做愧对于心的事,拙荆更是喜欢帮助别人醉心于丹药一术,道友把拙荆害的丹田聚毁,如果不给我们个解释就休怪孔某无情,让二位出不得孔家城了。”
顿时,整个孔家城的修真者们都像是被人往脸上糊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愣在了原地,他们开始齐齐地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竟然有人敢在孔家村城里去谋害孔家夫人?应该说这个人大胆还是不知天高地厚?他难道是想和整个孔家为敌吗?修真者们都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那个被质问的道友到底是如何回答的。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如此劲爆的回答。
“若是不给你们一个解释就不要怪你无情,那意思就是如果我给你个解释你就会让我们走吗?”元修云凌空站在孔家大宅的门前,看着周围一个个都精神紧绷的修者们忽然就,扬起了嘴角,用同样巨大的声音道:“既然你想要解释,那我就给你一个解释。不过到底听不听,那就看你自己了。”
“令夫人如今这样子绝对是自作自受,她打着跟我探讨解毒方式的名义,让我把本命灵火骗入到她体内,结果她并不是为了和我探讨解毒的方式,反而像把我体内的灵火给夺走。想来至今为止没有人多少人知道孔夫人竟然是一位木火双灵根的修者吧?不过是木系擅长于隐匿,在主人的要求下木系把火系给隐藏了起来,如果不是今天的互相探讨,只怕我也会被尊夫人给蒙到鼓里了呢。”元修云说完这些,冷笑了一声,对着下方那些听闻这消息都阵阵咋舌的修者耸了耸肩膀:“孔家主觉得我这个理由如何?”
孔冯德在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这样的话那他夫人如此的情况倒是说得通了,不过他却隔空怒喝一声:“简直一派胡言!”
元修云像是早就已经想到孔冯德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情的,毕竟孔夫人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的一位了,而且这位还代表着孔家,怎么也不能出现如此“凶残可怖”的一面。不过元修云却是半点都不在乎,他甚至都没打算慌慌张张的离开,就直接又说了一句:“如果这个理由不能够让孔家主释怀的话,那么我就只能给一个理由了。”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孔冯德听到这话,差点没气笑了,他决定立马就要出去把这个胆敢和他为敌的人弄死。可元修云又在这个时候多加了一句:“不知道孔家主对于您夫人和女儿合谋毒害剑道天才易家易燃有什么看法?我至今都不太明白,那么一位惊才绝艳的剑修,明明能够和他成为朋友,您夫人和女儿干嘛非要因为他不愿意娶你女儿就下毒害他呢?”
元修云听见孔家大宅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女子的尖叫声,脸上露出几分冷笑:“得不到的便要毁去,令爱和尊夫人也真是蛇蝎心肠的女子代表呢。不是我说,像她们这种女人别说喜欢了,便是看上一眼都会让我觉得恶心。”
“你是谁——!!”孔嫣然猛地冲出了孔家大宅,她面容带着几分疯狂和扭曲地对着元修云大喊:“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易燃哥哥!!”
元修云冷着脸不去回答她,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道侣,颇有几分不高兴:“她竟然叫你哥哥?真是能让我把昨天的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易燃啧了一声;“你昨天什么都没吃。”
孔嫣然没有听到元修云的回答,当下情绪便有些崩溃:“一定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你为了给易燃哥哥报仇,你就下同样的毒来害我和寿齐!你还要害我的母亲!!我早就觉得你不怀好意,到了现在,你的马脚终于露出来了吗?!不过你要是以为这样就能够随心所欲那你就错了!你伤了母亲,我们孔家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元修云对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孔嫣然淡淡的哦了一声。那样子就像是在说,我管你去死。
孔嫣然气得浑身发抖,她活到这么大,可以称之为心魔的事情就是十年以前对于易燃的毒害。她至今也不能够释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让她更不能够释怀的是,她至今也想不明白她如此倾慕的易燃哥哥为什么在她极尽恳求的情况下还能够对她不假辞色,让她如此伤心呢?
不,事实不是这样的,易燃哥哥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
“你别得意忘形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是从哪里听说易燃哥哥的?!我和他一起长大,从小情同手足,他带我从来都是极好的,即便我给他下了毒,可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易燃哥哥一定会理解我的!他对我那么好、那么好……你不懂!你永远都不懂我们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