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谭允文在一起的时候,卫溪总会心跳加速神情紧张,他讨厌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况和事情,但是,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他又无时无刻地想看到谭允文,即使只有昨天一天没有见到,卫溪便觉得昨天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心里空落落的没有着落。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对于此时的他是如此正确。
卫溪坐上电梯,电梯里的空调很低,吹得人很舒服。
站在电梯里,他才来得及平复自己激动和紧张的心情。
从电梯里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被风吹乱了的头发,脸上还在往下掉的汗滴,就觉得自己这幅样子无法见人,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扒了扒头发,拿出纸巾揩了额上脸上的汗水,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电梯正好到了,他才提起东西出去。
在门口,他又站了很久,估计自己的脸没有热得通红像只猴屁股了才拿出钥匙开了门。
卫溪进了门,将东西放到地上,在玄关处换了鞋,顾不得提东西,就进到客厅里,没有看到谭允文,他提到嗓子眼里的心放下了一下,然后又提了起来,在楼下的各处看了没有看到谭允文,上楼去看还是没有看到人,卫溪激动急切的心一下子跌落回原地,变得失落怅惘,觉得人好像病了似的没有精神。
陈叔叔只是说看到了谭先生的车,也许他看错了,把别人的车误认为是谭先生的,谭允文根本没有回来。
再说,这里只是他暂时不住借给自己养病的公寓,自己也不算他什么人,他来这里干什么呢。何况他才回去一天而已,当然会住在自己家中了,他根本不会来这里了。
卫溪非常沮丧,丢了心神一样地打不起精神,坐在楼梯上不想动。
“卫溪,你坐在这里做什么,买了菜和水果,放在门口也不放到冰箱里。”
谭允文将卫溪的衣服和其他一些用品从别墅里带了来,第一次提了衣服放到卫溪的衣橱里,东西太多,他又下楼去车里拿剩下的,在车库外遇到了以前说过一些话还算相熟的邻居,两个人聊了几句。上楼来进屋就看到玄关里的东西,想着卫溪已经回来的,换了鞋进到厅里便看到卫溪坐在上二楼的楼梯口上,一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病了。”谭允文上前问道。
卫溪心里发酸,眼泪就要流下来。
他明明这么爱这个人,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
谭允文看卫溪愣愣地坐着不说话,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卫溪抬头望着谭允文,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面却没有多少神采,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