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摩尼扯开他一条手臂,给自己当了枕头:“元满天天陪着你舞枪弄棒,他皮糙肉厚不怕疼!我不比元满我比谁?难道我去比上清丸?”
霍相贞不以为然的一摇头:“胡说八道!”
白摩尼欠身趴上了霍相贞的胸膛,又低了头往下望。霍相贞的裤裆方才支了个颇为壮观的帐篷,现在帐篷正在一点一点的坍塌。
“晚上……”他低声开了口:“你是不是又要找上清丸了?”
霍相贞没听明白:“嗯?”
白摩尼鼓足勇气伸出手,摸上了那顶将要消失的小帐篷,让霍相贞瞬间一哆嗦。
“你不要去找上清丸。”他向上转过了脸,迎着霍相贞的目光说道:“大哥,你找我吧!”
霍相贞怔了怔,随即扭头笑了,笑得嗤之以鼻,仿佛是非常的不以为然。然而在白摩尼的巴掌下,小帐篷的规模和高度不动声色的开始了恢复。
白摩尼又向下扭了头,没等他看清楚,霍相贞一跃而起盘腿坐了。双手搭上膝盖,他垂头说了话,声音有一点颤:“小弟,你离我远点儿。大天白日的,不是时候!”
白摩尼跳下了床,又拉窗帘又关门。屋子立刻黯淡出了暮色,白摩尼冲回了床前,开始当着霍相贞的面宽衣解带。
他想让大哥睡了自己。顾承喜都能把自己翻来覆去的痛玩一夜,大哥为什么不能?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成了赤裸,他跪在了霍相贞面前。光线暗淡,他跪成了一座单薄的小玉雕。
霍相贞隐隐的拧了眉毛,神情中居然带了痛苦意味。他爱白摩尼,可是如果白摩尼想要永远做他天真无邪的小弟,他也愿意。对于白家的人,他不敢唐突,不敢妄动。对不起灵机就是对不起摩尼,对不起摩尼也是对不起灵机。一个早死了,一个还活着,时日久了,霍相贞简直要分不清他们到底谁是谁。他爱透了他们,爱得简直怕了他们。他恨不能把他们供进神龛,他恨不能对他们说:“我对你好,你别过来!”
对着白摩尼笑了一下,霍相贞轻声说道:“小崽子,比我还急。”
白摩尼向前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抬手去解他的纽扣:“我急着耍流氓!”
霍相贞被他逗笑了:“行啊,耍吧!大哥陪你耍!”
然后他张开双臂,把白摩尼拥进了怀里。凑到白摩尼的颈窝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霍相贞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温香软玉抱满怀”。一转身把他放倒在了床上,霍相贞跪起身,慌里慌张的解了腰间皮带。热血一阵一阵的涌进脑子里,清醒的时候他太清醒,沉迷的时候他又太沉迷。他急死了,跪伏在了白摩尼上方,他将对方一条腿扛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不假思索的便是一顶。
房内登时响起了一声惨叫,白摩尼贴着床单向上一窜,随即背手捂了屁股滚到了床里。霍相贞还保持着四脚着地的姿势,愣头愣脑的追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