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菜还有那两只小母鸡都是他准备带到柳市去的。
纪守亮则是拿着一条和天下从房间里出来,和那堆蔬菜放到一块。
收拾好东西,三人踏上了前往柳市的火车。
抵达柳市火车站的时候,纪守明特地开车来接了。
纪守明今年二十七岁,其实也就比纪守亮小三个月。
夏垂文和纪守亮艰难地把纪父抬上车。
纪父轻喘着气,问道:“守明,这是你的车?”
“哪能啊,我家的情况小叔你又不是不知道。”纪守明端坐在驾驶座上,一边驱动车子,一边说道:“这不是我们领导听说我要结婚了,特地借给我开几天。”
“这样啊!”纪父没有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说,而是感慨道:“柳市发展的是越来越好了……”
他只是不想在纪守亮的伤口上撒盐。
当初纪守亮和纪守明一起参加的招考,报考的还是同一个单位,后来纪守明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纪守亮却名落孙山,当时又恰好是在纪家出事的档口上……
看来纪守明的这位领导不是一般的器重他,要不然四五十万的新车哪能说借就借。
夏垂文想着。
纪守明的父亲纪洪泽今年五十七岁,长得矮矮胖胖的,看起来像一尊弥勒佛。早些年纪家的家境还是很不错的,作为纪家的长房长孙,纪洪泽有幸被家里的长辈送去学校读了十几年书。
所以同样是白手起家,纪父只能去收破烂,而纪洪泽却幸运地当上了工人,然后一路往上爬,最终是从质检所计量处处长的位置上退的休。
纪守明现在就在质检所上班,当初也是他建议的纪守亮和纪守明报考的质检所。
“可把你们等来了。”一进门,纪洪泽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大伯。”纪守亮亲切的喊道。
“守亮?”纪洪泽帮着夏垂文把纪父从纪守亮的背上扶下来,“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纪守亮上气不接下气,他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没管住嘴,多吃了点……”
纪洪泽给他倒了一杯水,问道:“你现在还在开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