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赵大师把东西都退回来了?”齐克正刷地一下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是。”秘书抬手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了?”齐克正怒声说道。
“他说这事是夏垂文和你之间的私人恩怨,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他还说……”秘书咬牙说道:“还说,当初您仗势欺人的时候,大概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
“……”齐克正怒不可竭,抓起左手边的咖啡杯狠狠地摔在秘书脚边,只听见砰的一声脆响,瓷片四溅开来。
他咬牙切齿:“不识趣的狗东西。”
“你去——”齐克正当即就要吩咐秘书想办法给赵大师一点颜色瞧瞧,可是话说到一半,他才想起来赵大师不是以往那些可以任由他搓扁揉圆的蝼蚁,而是户省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他得罪不起。
自打齐家攀上江家之后,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齐克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好不热闹,他抓起手边的文件,狠狠地砸在秘书身上,怒声说道:“你去,再去联系其他的大师,告诉他们,只要他们愿意出手相助,我齐家必有厚报。”
他就不信了,他还收拾不了一个夏垂文。
秘书捂着被文件砸破了的脑袋,眼中闪过一抹愤恨,他咬牙说道:“是。”
可事实注定是要让齐克正火冒三丈了。
当天下午。
“你说什么?”齐克正一脸不可置信:“宋大师他们都不愿意出手帮我?”
“是。”秘书额头上缠着绷带,一脸苦涩,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齐克正。
齐克正一脸暴戾:“废物,你就不会再多联系几个大师吗,省内的不行就找省外的,大陆的不行就找港市的,南洋的……”
“没用的。”秘书缩着脖子:“宋大师他们说,赵大师放出话来了,谁敢帮您就是和他过不去。您知道的,赵大师是朝天观的弟子,朝天观在华国修士界是排得上号的,他上面三个师兄,下面两个师弟,实力都不容小觑……”
齐克正怒不可竭,抓起手边的笔筒砸了过去:“谁让你盯着这些名门正派的,难道你就不会去联系那些邪修吗?又或者一把火把他的农场给烧了……”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连着语气也跟着狠厉了起来:“再比如往他的菜地里撒点毒药什么的。”
到时候,正好可以把那六家酒店也一网打尽。
齐克正是气昏了头,这才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开元君悦的生意就被裕隆抢去了大半,他名下其他几家酒店,烧的烧,关的关,损失多达六七个亿。
而这一切,都是拜夏垂文所赐。
他唯一后悔的是当年没有把夏垂文斩草除根。
秘书心惊胆战,这几年,齐克正的底线是越来越低了。
他忍不住地缩了缩脖子:“还有一件事,齐总,江家的小少爷买下了华宇皇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