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香清柔、爽冽纯醇,关键是这酒喝下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丝的酒气,只有米香留于唇齿之间。
徐寅砸吧砸吧嘴,然后就看见夏垂文拿着酒坛就要给他倒满酒,他连忙说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小事儿。”夏垂文伸手拦住他。
见拗不过他,徐寅只能是由着他去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徐寅搓了搓手:“垂文,听说这米酒是你亲手酿的?”
“对。”夏垂文把酒坛放到转盘上,坐回了凳子上。
“还有吗?”徐寅忙不迭地问道。
夏垂文回道:“还有一点。”
这是实话,这酒的滋味太好,家里人都爱喝,消耗得自然也就特别快,今年夏天酿的那三百五十斤米酒,现在就剩下不到五坛了(一坛五斤),他原本是打算留着过年的时候喝的。
“能匀一点给我吗?我女朋友她爸是个老酒桶了,”徐寅嘿嘿笑道:“你懂的……”
讨好了未来老丈人,离抱得美人归也就不远了。
“我也不多要,一两斤就行。正好,我前几天得了一块存放了十年的一斤二两重的花胶,黄唇鱼的,我拿它和你换。”
花胶就是鱼肚,是华国传统的名贵食品之一,营养丰富,可有效提高免疫力、抑制癌细胞生长,特别在补血、止血、滋阴、润燥等方面更有明显功效。
花胶跟酒一样,放越久越纯正,越没有腥味,加上十斤鱼才能出一两胶,因而年份越高,越重的花胶越珍贵,其中黄唇鱼胶又有花胶之王的美誉。
所以徐寅口中的那块花胶的价格怎么也不会低于三十万。
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江家人都好口腹之欲,其中江灵钧最甚。
徐寅想得很简单,夏垂文估计也不缺钱,那他干脆投其所好好了。
“行。”夏垂文眼前一亮,爽快地答应了。
“谢谢了。”徐寅高兴地不得了,他举起酒杯:“来,咱哥俩走一个。”
“好。”夏垂文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却不成想就在酒杯贴上嘴唇的一瞬间,夏垂文眼前突然一黑,一股噬骨的疼痛瞬间侵入了他的大脑,而后只听见哐当一声,他手中的酒杯落在了桌子上。
下一刻,一股腥甜涌上喉间,他捂着胸口:“噗——”
也就在这时,挂在他脖子上的护身玉佩剧烈地颤动了起来,紧跟着,玉佩中猛地迸射出一道金光来,金光转瞬间便冲出了别墅,分为十几道,一道奔着南方去了,另外十几道则是去了西边。
徐寅下意识地抹了抹脸,他低头一看,入眼的鲜红。
而后他猛地抬起头,就看见面前漂在空中的玉佩陡然落了下去,再然后,发梢已经变成了灰白色的夏垂文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
“夏垂文?”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鹤明大师挤开人群,目光落在夏垂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的印堂上,面色微变:“有人在施法抢夺他的运道和生气。”
江灵钧跪在地上,抱着满脸皱纹的夏垂文,看见他过来,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声说道:“鹤明大师,快,你快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