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临近下班时,谭艳芸发来了短信,问今天晚上是否有时间。朱立诚这才发现已经好久没和对方在一起,下面没多久还要结婚,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愈加的少了,于是连忙回答道,没事。
谭艳芸开心的说,她已经在泯州了,正在菜场上买菜。
朱立诚凝神一听,确实听见话筒里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笑着说道,他下班以后就回家吃晚饭。
谭艳芸在电话里听到“回家”二字,如被人施了点穴术一般愣在了当场,她从来没有想过对方会给她一个家。这话虽不过是嘴上说说,但她确实知足了,轻轻地说道:“我在家里等你。”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谭艳芸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眼眶里隐隐有热乎乎的东西在打转。都说女人许多时候刁蛮任性、毫无道理可言,但有许多时候何尝不也是很容易打发的,一个温柔的动作,一句轻声的问候足矣。
临近下班之际,朱立诚觉得曾善学只在他的眼前晃悠,于是放下手的文件,疑惑地问道:“善学,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是有的话,不妨直说,你进进出出的,闹得我都心声不宁的。”、
曾善学听了这话以后,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鼓起勇气说道:“老板,这个……那个……我,噢……不是……她……”
朱立诚被他的话给逗乐了,笑着问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是这个、那个,又是我、她的,你究竟想说什么,就一口气说出来,难道你我之间,你还有什么顾虑的吗?”
曾善学听了这话以后,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呵呵一笑,说道:“老板是这样的,我们想请您晚上一起吃个饭?”
“我们?”朱立诚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后来转念一想,才明白过来了,一定是曾善学和他的女朋友想请他吃饭。
“怎么,你女朋友的事情办好了,我那天关照过于勇以后,还真把这事给忘记了,对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朱立诚边说边指了指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示意曾善学坐下来说话。
曾善学摇了摇头,恭敬地说道:“周一的时候就弄好了,她现在到院部办公室工作了,所以我们想向您表示一下谢意。”
“呵呵,好呀,看来你的进展挺快的啊,会不会在我前面办事呀?”朱立诚打趣道,“我是十月一日,你们不会在九月份吧?”
曾善学听了这话以后大窘不已,不过他女朋友确实说过她父母的意思早点把他俩的婚事给办了,大有怕夜长梦多的意思,曾善学当时就以他老板还没结婚为理由推脱的。他觉得怎么着也得等年后吧,虽说现在两人之间的感情很好,但婚姻大事可马虎不得。虽说只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但何尝不也意味着责任和付出,以及终生相守的成若,所以万万大意不得。
“老板,您说笑了,哪儿有那么快,我还想请你给把把关呢,呵呵!”曾善学灵机一动,又找了一个请吃饭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