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举一脸阴沉的说。
薛文凯略做沉思,沉声道:
“这倒也是,普通女人绝想不出跳楼这一出来。”
刘伯举脸上露出几分兴奋之色,急声说:
“老弟这话说的太对了,这女人绝不简单。”
“有件事我从未对任何说过,老弟你不是外人,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哦,什么事?”
薛文凯故作好奇道,“你说,我洗耳恭听!”
刘伯举脸上故意流露出几分为难之色,随即沉声道:
“老弟,为了女儿,那女人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周三晚上,我值班,她半夜去值班室,想让我帮她女儿做骨髓移植手术。”
“她的意思非常明确,但我没答应她。”
刘伯举说宋月娥为了帮女儿治病,三更半夜去找刘伯举,其中的用意再明白不过了。
薛文凯抬眼看向刘伯举,脸上露出几分将信将疑的神色。
那天晚上,薛文凯亲眼见过宋月娥。
她虽不算老实巴交,但却非常实诚,这么做的可能性不大。
“老哥,你说的是真的?”
薛文凯脸上露出几分将信将疑的神色,出声道,“我觉得那女人不像下作之人?”
刘伯举听到这话后,急声道:
“老弟,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女人本就是好货色,为了救女儿,她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薛文凯不想在这事上和刘伯举作无谓的争辩,转换话题道:
“你反正没搭理她,有什么问题呢?”
就算刘伯举所言非虚,但他显然并未上钩,否则,就没有宋月娥跳楼之举了。
刘伯举脸上露出几分忧心忡忡的神色,沉声道:
“我虽没搭理她,但这女人如果倒打一耙的话,那我可就倒霉了。”
“她不至于这么做吧?”
薛文凯沉声道,“她的目的就是救女儿,现在目的达到了,她没理由诬陷你。”
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按说刘伯举不该看不出来。
在说这话的同时,薛文凯疑惑抬眼看过去。
刘伯举见薛文凯的目光投射过来,连忙将脸转向一边,不与之对视,一脸阴沉的说:
“话虽这么说,但这女人歹毒得很,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她没有信口胡诌,厅长刚才怎么会那么问呢?”
薛文凯头脑中反复思索朱立诚之前的话,一下子猜不透他的用意。
“老哥,我觉得你有点杞人忧天了,宋月娥这么做的可能性不大。”
薛文凯沉声说。
刘伯举眼中重新燃起希望,低声问:
“老弟,你真这么觉得?”
“当然了,我没必要骗你。”薛文凯笃定的说。
刘伯举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出声道:
“老弟,这事非同小可,我不得不防。”
“你在厅里,近水楼台先得月,帮我多点这方面的消息。”
“如果有风吹草动,及时知会我一声。”
“行,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
薛文凯信誓旦旦的说。
那晚,和宋悦之间的事被刘伯举识破,薛文凯很有几分担心。
现在刘伯举有事相求,他求之不得,当即便爽快答应下来。
“老哥,我觉得厅长刚才那番话如果真的另有所指的话,有一个女人必须引起足够重视。”
薛文凯郑重其事的说。
“哪个女人?”
刘伯举急声问,“副厅长黄玥?”
薛文凯轻摇两下头,低声道:
“我觉得那个慷慨解囊资助妞妞的女老板不是一般人,她极有可能和姓朱的相识,否则,这也太巧合了。”
“哦,这话怎么说?”
刘伯举好奇的问。
薛文凯听后,连忙压低声音将厅长办公会上的内容言简意赅说了一遍。
“姓朱的在会上明确表态,他来筹措妞妞的医药费。”
薛文凯沉声道,“第二天,那女老板便从东方赶到肥城来捐款了,世上有这吗巧的事吗?”
刘伯举略作思索后,低声说:
“老弟,照你这么一说,他们俩还真有可能认识。”
薛文凯郑重其事的点头道:
“老哥,你多留心一下这事,说不定对你大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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