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华心中虽很是恼火,但却拿他没办法。
上了老干部住院楼后,众人直奔赵老的病房而来。
赵元昌见到众人后,连忙快步走出来:
“黄厅,到底是怎么回事,搞清楚了吧?”
黄玥不但是副厅长,而且主动将这事揽过去,赵元昌自是认她说话。
“赵总,事情都已搞清楚了。”
黄玥一脸阴沉的说,“我代表卫生厅和朱厅长,对老书记的意外离世,表示哀悼!”
赵元昌听到这话,沉声道:
“黄厅言重了,我对您、朱厅长和卫生厅没有任何意见。”
“省人医和有些人必须给我个明确的说法,否则,今天这事没完。”
黄玥抬眼看向景国华,出声说:
“景院长,你和赵总说吧!”
这事归根结底是景国华搞出来的,黄玥绝不会和他客气。
景国华听到这话,满脸阴沉,并不出声。
赵元昌此时正在气头上,景国华绝不会触这霉头。
夏海泉见状,心里有数了,出声道:
“赵总,这完全是个例外。”
“在老书记发病时,另有一位患者情况也很不好,我恰巧遇到,于是就给张主任打了个电话。”
“张主任接到我的电话后,就赶过去了。”
“治疗完,门诊的患者闹了起来,张主任无奈,只得过去,这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我说的都是实情,绝没有半句谎言。”
夏海泉说这话时,满脸笃定,因为他确实没说谎。
赵元昌能成为千万富翁,绝不是普通人,他从夏海泉的话语中,当即便发现了问题所在。
“夏院长,另一名患者是谁?”
赵元昌冷声问,“据我所知,张主任刚才就在老干部病房。”
一语道破天机。
夏海泉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支吾着不愿说出实情。
赵元昌见此状况,心里便有数了,冷声问:
“怎么,夏院长,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你如果回答不出,那我只要请景院长回答了。”
景国华是省人医的一把手,赵元昌找他询问,并无问题。
夏海泉将心一横,出声道:
“另一名患者是院长亲戚,我作为下属,理应多加关照,但院长并不知道这一情况,这纯属我个人的行为,和其他人毫无关系。”
夏海泉有意将院长景国华从这事中摘出来,可谓用心良苦。
赵元昌不是省油的灯,并不搭理夏海泉,抬眼看向景国华,冷声问:
“景院长,请问,患者是你家什么亲戚?”
赵元昌问这话时,强压着心头的怒火。
他老子是老省·委副书记,为了安皖省的发展,做出过卓越贡献,临了却不如省人医院长的亲戚,这让他如何不恼火呢?
景国华见赵元昌满脸愤怒,急声道:
“赵总,这只是个误会,我事先并不知这事,否则……”
赵元昌并不搭理景国华,冷声说:
“景院长,我问你患者和你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吧?”
看着赵元昌咄咄逼人的架势,景国华心中暗道:
“省人医是我的地盘,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患者是我岳母。”
景国华沉声道,“夏院见她情况危急,就给张主任打了个电话。”
说到这,景国华略作停顿,继续说:
“赵总,赵老的离世是个意外,我们都很心痛,但你也不能以此来威胁人!”
赵元昌本就火大,听到这话,当即便怒了:
“姓景的,你岳母是什么级别的干部,她凭什么住老干部病房?”
“我老子是老省·委副书记,正儿八经的省部级领导,到头来,不如你岳母。”
“竟敢说老子以此来威胁你,威胁你妈的x,老子揍死你!”
赵元昌说到这,再也忍不住了,挥拳冲着景国华狠砸过来。
景国华做梦也想不到赵元昌会动粗,毫无防备,脸颊上重重挨了一拳。
吴海泉连忙上前一步,抱住赵元昌,急声道:
“赵总,别冲动,有什么事慢慢说!”
赵元昌满脸阴沉,怒声道:
“我爸的死你们脱不了干系,老子这就去省·委,找有关领导反应这一问题。”
“你们给我等着,我若不弄死你们,就不姓赵!”
说完,不等众人出声,赵元昌转身快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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