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在床上?换个地方。”
他的床很舒服,不能在这么容易擦枪走火的地方。
费德烈却道:“阮斐,按照我们的协议,这个时候应该听我的。”
“可是……”
“你想打破协议吗?”
费德烈一句话,瞬间让阮斐安静下来,他必须重新思考之前的协议。
两天前,他以为自己赚大了,现在发现好像没赚。
费德烈倾身覆盖在他身上,一只手支撑着床,点头亲吻着怀里的人,动作十分认真。
不一会儿,就亲得阮斐忘了思考。
他身上的衣服渐渐散开,露出光滑的皮肤,任由费德烈的指尖游走,让人忍不住跟随他的动作。
无法抗拒。
半个多小时之后,阮斐卷在被子里,瞪着眼前的人,身上还残留着释放之后的舒适,心里懊悔不已。
他早就说过,家里的床很舒服,容易擦枪走火!
阮斐眼中还带着几分水光,身体有些发软,故意摆出一副不在乎、身经百战的模样,朝费德烈扬了扬下巴。
“好了,你走吧。”
费德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那我怎么办?”
阮斐明显看出他身上的变化,就算是刚才抱在一起的时候,那炙热也无法忽视。
他脸上微微有些热。
“这不在协议范围内。”
“小猫。”
费德烈的声音柔和得过分,只是听,都让阮斐心头一苏。
他心中犹豫了一会儿,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道:“那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再走……”
在公司里,他一向都会体恤员工,从来不会压榨,对于合作对象当然也不会吝啬。
“好吧。”
费德烈终于同意,走上前,一只手托着阮斐的脸颊,深深吻住他,裹挟着汹涌澎湃的欲/望,短短几秒,才转身进了浴室。
阮斐脸上通红地坐在床上,觉得自己好像引入了一匹狼。
这次的协议一点也不赚,血亏!
可是花家血脉引起的返祖现象却迟迟没有消退,根据花莲凤的说话,越到后期,情况应该会渐渐变轻才对,可是阮斐的情况和其他人有些不同。
虽然每次见面都干柴烈火,亲得炙热,但是真正算起来,也是聚少离多,难怪情况会不稳定,几乎两三天发作一次。
有时候在吃饭的时候,阮斐就躲进餐厅卫生间。
有时候在演讲的时候,费德烈一来,就将他拉到后台角落。
有时候在半夜,费德烈也能轻松穿过阮家的防御系统,从窗户跃进,抱着他在床上猛亲一顿,就是经常以时间太晚为理由不回去,抱着他睡一晚上,等天色微亮,再偷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