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超市,齐真就咕咕咕:“才不来了,哼,我们去对面街区的超市了,对不对?老公。”
喻景行回了一则消息:“对。”
齐真继续咕咕咕。
他继续附和,鸡同鸭讲非常和谐。
本来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好的氛围,没什么事.....回到家以后夜生活应该在床上和老公啪啪啪。
但娇妻身体不好,所以早早的爬上床,决定修改一下自己的作息。
而且要吃冰激凌呀。
后天还要参加洛临珍的婚礼,当小伴娘也要精神漂亮的。
齐真严肃的说:“吃完这盒冰激凌,我就要睡觉了。”
喻景行不语,拿了两个勺子出来,在齐真委屈的眼神下,拉开椅子坐下和她一起吃。
老男人为爱吃甜腻的食物,表现得十分淡定。
但很明显他并不怎么喜欢。
每次挖都是一大块,连带着芝士蛋糕碎。
齐真气得抢先吃了几口,嘴里冰得不得了,麻麻的疼痒。
喻景行好笑,又挖一块,训妻:“你要是懂事点,老公会跟你抢?还顶嘴,咬人,偷偷藏零食……”
齐真把脚脚踩在他膝盖上,让他不准讲话。
特别打扰自己享受冰激凌呀。
他沉默不说话,把她的冰激凌分得差不多。
齐真:“……”
她真是超级讨厌老公!
夜里睡觉的时候气鼓鼓抱着小被子,背着身,露出细腻雪白的背部,蝴蝶骨清晰分明。
每次喻景行看见这样的娇妻,都明白她其实很娇弱,矜贵而易碎,需要得到很好的保护。
他低头亲了亲蝴蝶骨,齐真迷迷糊糊把自己裹紧,不理他。
老男人低笑一声,捏捏她单薄的肩胛:“继续作。”
齐真蠕动把自己埋得更深一点,只露出发旋和鼻子。
喻景行不打扰她睡觉,把等熄了,在另一侧躺下来。
睡得朦胧,她的腿就开始乱挂,勾在某处。
而男人掌下一片细腻紧致。
小姑娘已经睡得香香甜甜。
第二天早晨,喻景行难得起得晚了点。
齐真一个人坐在衣帽间里换礼服裙,对着镜子晃来晃去,转圈圈,裙摆上的碎钻也闪着迷人的微光。
她踩着高跟鞋,晃晃悠悠走来走去,脱下换另一双。
脚有点疼,还是要练习优雅。
回头就看见老男人倦倚在门边,神情疏淡平静,估计看她跑来跑去表演很久了。
齐真捂着眼睛啊一声:“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喻景行只说:“出来看你。”
她闭着眼,伸手摸了摸腹肌,肯定道:“还是八块腹肌呀。”
男人握住她的小手,慢慢摩挲:“皮痒了。”
……
洛临珍的婚礼办得有些仓促,但并不妨碍它很盛大,各界的人士都有邀请,更遑论是威士地产,所以众人皆有响应,只是谢绝了媒体入内照相。
第三次嫁人,洛临珍很淡定,坐在休息室里戴上钻石耳环。
红唇明艳,气势强盛,早就和她在方家的时候不一样。
其实这才是齐真熟悉的洛临珍。
洛临珍捧着养颜的花茶,与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齐真捧着脸,哦一声。
洛临珍睨她一眼,倒是笑:“我逼着你来了?”
齐真生气道:“是你把我骗来的呀。”
洛临珍说:“你好骗,换个品性不好的老公,看你怎么办。”
肯定追着自己的尾巴团团转。
齐真不想说话。
她把长发拉直了,穿着中式的礼服裙,鬓角戴着珍珠发卡,坠下细致的流苏。
脸上还有婴儿肥,看上去像是民国时期的乖乖女。
洛临珍问她:“女婿今天来么?”
齐真慢慢摇头说:“我不知道。”
她没有和丈夫说关于女儿婚姻对象的事,洛临珍在女儿身上,还有基本的道德操守。
她隐约知道喻家的情况,而若是新婚的丈夫知道那些,商人无利不起早,保不齐会有什么利益纠葛。
牵连到女儿,是她不希望的。
况且齐真也不会有很多机会与梁家人接触。
以她的怠惰羞怯,每年能主动见一趟都了不得了。
洛临珍的婚礼举行得很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