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听见郁挽的声音传来:“程先生,我不认得书名。”
程既远等了三年,或许也只是想听她这么使唤自己,理智这么坚冷,却不由自主的站起来。
到了书房里,却见郁挽坐在书桌上,努力垫脚踩在木椅上,脚趾涂着彩色涂鸦的甲油。
她夹着烟蒂抽烟,小腿微晃,仰头要他把自己抱下来。
程既远的手指微动了动,并没有给她想要的回应。
他问道:“你为什么在抽烟?”
童心看着他,说道:“为你学的。”
烟是他最爱抽的牌子,辛辣异常,但郁挽这么多年抽下来倒也习惯了。
她娴熟地给男人递烟,纤细雪白的指尖微勾起。
程既远不说话,他道:“我戒了。”
她一怔,
眼里竟有泪光,连忙低下头。
图明博说道:“cut!!”
拍戏最烦恼的地方在于,很多时候他们都不能顺着剧情拍,所以调整状态就成了很重要的步骤。
童心和温崇岭明明是互不相欠的两个人,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
她却因此有可以对他得寸进尺,再过分一点,也不会被斥责的错觉。
尽管她很好的克制了想撒娇的情绪。
图明博给童心讲戏的时候却很费劲。
图明博说道:“郁挽那时对他是什么心理?”
童心咬着糖,想了想道:“喜欢他。”
图明博说:“不是,我不是指这个。”
童心疑惑地看着他。
图明博尽力引导,说:“那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想法。”
童心说:“我希望他不要因为年龄小就否认我的感情,可他总觉得我们不合适。”
她很不悦道:“他实在太古板传统了。”
图明博纠正:“是她,不是你。”
童心咬碎了水果糖,困惑:“您知道我什么意思不就好了。”
图明博:“……”
他有点体会到荣令仪的心力交瘁了,碰上这种熊孩子谁都恨不得拿鞋拔子抽一顿抽老实了。
但童心总体还是很认真的,或许还有天赋的成分在,比起最初僵硬的演技,她的每一场戏都会比先前的更自如流畅。
图明博很感叹:“她妈妈很多年前也是这样,聪明灵醒,就是退得太早。”
荣令仪为了不值得的爱情退圈太早,不然能站得更高更远。
而谁能想到转眼就过去了那么多年,站在他面前的已经是荣令仪的女儿。
温崇岭抿着烟蒂慢慢吸一口,平静说道:“她的确很有天赋,心性还需要磨练。”
图明博感觉怪怪的,但他找不到证据。
程既远和郁挽的关系陷入僵局。
他对她的迷恋和爱慕都是真的,但他也知道想要有结果太难,于是一再逃避向郁挽家人摊牌的机会。
郁挽和程既远的戏总是掺杂着很多肉i体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