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疼吗?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不会被他打得脑震荡了吧?刘振宇坐到了床边,想碰碰楚歌又不敢乱碰。
“刘振宇,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摔地上吗?”楚歌躺在床上,偏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眼里流露出带着暖意的笑容,刘振宇点了点头,楚歌难得提起以前的事情,这说明楚歌其实不排斥过去。
刘振宇低低的声音是男人特有的温柔,三月里风中低吟浅唱的风信子,柔软的风拂过清晨山坡上带着露水的茵茵草地:“记得啊。”
楚歌觉得自己又要醉了。
“那你还愣着干嘛?”醉了,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软,听着倒有点儿像在撒娇。
刘振宇犹豫着:“那我帮你吹吹?”
楚歌没吭气,翻过身露出自己的后脑勺。
刘振宇忍不住偷偷笑了,明明是个大人了,其实还是那个爱和自己撒娇的小孩儿。他压低了上半身,凑近了楚歌的后脑勺,朝昨晚被他打了一拳的鼓着个包的地方轻轻吹了一口气,又一口气。
“还疼吗,小楚?”沙沙的声音,像西瓜瓤里正中间最甜最沙的那一口。
喉结上下滑动,楚歌又饿又渴,就那么被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么短短的一句话,饥渴的灵魂咆哮着让身体做出了反应。
“刘振宇,你上来。”楚歌翻过身侧躺着,他看着很听话脱了鞋坐上来的男人,深邃的眸光里是刻意压制的暗潮涌动。
他抓着一脸疑惑的刘振宇的手,拉进被子里,往下碰了碰。
“宇哥,帮帮我,我自己弄不了,头疼。”楚歌第一次像小时候那样喊了男人宇哥。
刘振宇瞪大了眼睛,一张脸瞬间红了。
☆、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