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贴近了谢汐,几乎是凑在他耳畔说道:“你伪装了真实性别吧。”
谢汐心猛地一跳, 耳朵尖有点儿红——这也没办法,毕竟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对一些亲近动作, 少不了有点“应激”反应。
江斜看到了, 然后……怔住了。
谢汐小声道:“我有必要隐瞒性别?”
江斜嗓子干巴巴的:“如果你是个感性,怎么可能成为合众国的总统。”
谢汐道:“合众国从来都没有性别歧视,别曲解政意。”
江斜薄唇抿紧,反倒是自个儿受不了这样的近距离了,他松了手, 离他远了些:“为什么不杀了我。”
谢汐道:“你还未成年。”
江斜:“你们杀的未成年还少吗!”
谢汐道:“情况不可控当然有优先决策。”
江斜冷笑:“看来你是认定了我不会杀你。”
谢汐已经在明晃晃地哄人了:“我只是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江斜猛地握住他的手腕。
谢汐一如既往的淡定,仿佛两人不是在剑拔弩张,而是在讨论下午喝点儿什么。
这样的笃定,这样的泰然,这样的自信。
偏偏江斜还真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