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裤子勾勒体态身材,严小刀用刀子一样的眼神不断瞟着凌先生两腿之间显形的部位:“啧,昨晚上猪腰子的威力还没挥发出去?”
“帮我,再来?”凌河认为严先生这就纯属菊部发痒、嘴欠求睡。
严小刀眯起双目,露出险恶的眼神:“你不累啊?”
凌河反问:“你累了?”
严小刀折叠起一根马鞭,一鞭子打向凌河臀部,挥臂手势很猛,雷声大雨点小地轻轻落下。
凌河淡定地对服务生小哥吩咐:“帮我把那根马鞭包装起来,临走一起结账。”
“……我操,你敢?”严小刀猛醒后骂了一句。
我有什么不敢?凌河笑出促狭的精光,眼神就没离开过小刀的身影。小刀刚一转身去扛马具,凌河冷笑了一句:“怪不得一直不敢转身给我看。”
严小刀后脊梁一激灵,快要炸毛了。
这条毒蛇现在不朝他喷毒了,但尖牙利嘴的基本功还在,功力绝没有减弱。凌河这张嘴只是换了一种相处模式“照顾”着他,时不时地仍然让他不寒而栗、汗毛倒竖。
凌河是品评紧身马裤裹出的臀部形状。严小刀身材很好,肌肉精健结实但并不粗蛮壮硕,手感和做那事时臀部的肉感都恰到好处,也会让人上瘾。
睡过这样的尤物,对其他类型的男人再也看不上眼。
严小刀昂首阔步,粗声说道:“怎么着,我还不敢给你看么?”
凌河笑纳:“真是秀色可餐,晚饭我可以少吃两大碗面。”
严小刀很浪地大笑,没什么可羞臊的,就是喜欢这个人。
二人并肩走向马场,心情呼应着晴朗的天色。这座城就像北方许多城市那样,一蹴而就就进入到火热的夏季,艳阳高照,热浪直往裸露的皮肤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