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时,这就不叫跳舞了。
严小刀轻吻凌河脸侧,两只大手在凌河身上抚摸,一件一件地往下剥这人衣服,露出漂亮的皮相和骨相。凌河轻咬小刀的鼻尖,一把捏住他下面,捏到明显饱胀勃发的裤内之物。
捏得相当重,这一捏就让严小刀下眼睑爆出红晕。他一把扯掉凌河裤子。
一段舞曲终了,灯下肌肉结实、光滑的躯体抱在一起,严小刀将凌河高高地抱起来,看着凌河的脸离吊灯的灯火更近,美得不像真人。他让凌河双腿缠在腰上,走向大床,把人缓缓搁在床上。
两人心知肚明今晚要做什么。
严先生都求婚了,这婚肯定不是白求的,定然会讨要“回报”。这件事,严小刀刚出狱时都没做,不急在一天两天,就是等正式求婚这天,等一个他内心期待的庄重的仪式。凌河在他心目中无与伦比,值得这样郑重其事的一生承诺。
洞房么。两个男人之间可以有两轮洞房,这是第二轮,暗自期待已久,憋到浑身爆炸。
房门口各种动静再次响起,很不要脸地插科打诨:“喂?你们俩,干吗呢?”
严小刀不回头,直接爆吼了一句:“办事呢!”
门外再次爆发:“天啦——这两个人要疯啦!!”
严小刀再吼:“都走了都走了!”
好像是苏哲尖声细气的叫声:“严先生你就满足我最后一个念头我们立刻就滚,你就告诉我今晚上你俩谁上谁下?快说快说!!”
严小刀这回不吼了,望着凌河笑。
凌河用手臂挡住眼睛:“快让他们滚。”
门外好像传来两只茶杯倒扣在桌上划来划去的声音,已经有人摆开一桩赌局,只听见毛仙姑、苏哲等人的吆喝声:“押个宝呗,他上,还是他上?”
严小刀忍无可忍,冲过去隔着门砸了几下:“你们几个洗完碗了?……办正事呢,都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