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凯虽然看着林飞这样挺开心的,但看着天色挺晚的了,林飞还在那辅导呢,冯凯就会过去提醒林飞几句,让林飞别累着了身体。
一直跟在冯凯屁股后头的闵文,心里真是要多酸就有多酸,他就奇了怪了,自家媳妇那是有名的马大哈啊,怎么对着这个林飞心思细的就跟头发丝似的。
闵文哪里能想到林飞被这么对待还是占了他的便宜呢。
冯凯这个人虽然一向不在人面前装大辈老人,可别看他年纪轻轻的,他还挺有当长辈的瘾头,自从跟闵文在一起后,冯凯就总觉着自家辈分挺高的。
看着路在的时候,冯凯就觉着自家也算是舅舅级别的了,只是路在这个人很不正常,冯凯怎么想作为长辈的去亲近照顾,路在都是个不开窍的脑袋,而且那副样子真就跟神经病似的。
冯凯也就退而求其次,以一个长辈的心思对起了林飞。
自从林飞在他家住下后,冯凯就一直觉着他们家来了俩小辈的孩子,他作为一个长辈的人,怎么也得多照应着点吧。
所以马大哈二了吧唧的冯凯也就变得体贴入微起来,简直对林飞都有点婆婆妈妈的了。
闵文看了后不明就里,那醋海翻腾地就差给喷出来了。
等冯凯跟闵文从林飞他们屋里出来后,闵文就很用心不良的诋毁了林飞几句,悄声的对着冯凯说:“你说这个林飞可笑不可笑,一边说讨厌路在,一边还见他的跟路在睡一个屋里,我看他就是贱的。”
冯凯是从里到外如假包换的好人,听了闵文的话,他就很不高兴的说了闵文一句:“你别这么说林飞,林飞这也是逼不得已,他是被路在下了蛊了,他自己也说他挺恶心跟路在的关系,可他也没办法控制,而且我看见过,路在跟林飞没睡一张床,路在一直都是在地上打的地铺。”
闵文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无比纠结的捂着胸口,郁闷到无比的想着我的个天啊,我家凯凯都鞥林飞那小子谈论床事了,这还是我家那个单纯爱脸红一向保守的凯凯嘛?
冯凯犹不自知的在那还给林飞打抱不平呢:“林飞是真不容易吗,他跟我说他才十几的时候就因为路在被家里人赶出来了,到现在他都没有回过家,前段时间他还给我说,如果他死了,他都不知道吧自己埋在那,我听了眼圈都红了。”
说完冯凯难过的叹了口气,在那拉着闵文的手嘀咕说:“你家不是挺厉害的吗,你想个办法给林飞治治吧,把你那些什么老鼠蛇的多养几只,能入药的就入药,林飞这孩子真是好啊,山上赵大爷那脚都长好多年的鸡眼了,我给林飞就随口提了一句,林飞那孩子二话没说,直接就跑到山上,赵大爷那脚可臭了,林飞也没说什么抱着赵大爷的脚就把那几个鸡眼给修了,赵大爷再见了我的时候一个劲夸林飞,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这么年轻就得了这个啊……”
闵文半天没说话,他无比郁闷的想着,就因为冯凯不喜欢自己养的那些东西,他作为蛊家的人已经好久都没养过那些东西了,现在就因为林飞,冯凯居然啥都不怕了,让他把那些蛇鼠都养起来,闵文忍不住的就犯了嘀咕,在那想难道在冯凯眼里自己还不如那个林飞重要?
不过这个话就算闵文憋死了,他也不敢问冯凯,他可是世上绝无仅有的超级气管炎,别说他现在只是猜测,就算证实了人凯凯压根就是这么想的,闵文估计着自己也是半个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