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犯罪,他怎么能这么对他。
慌乱和自责整个儿包围了陆泽,陆泽恨死这样的自己了。
大概是温热的水流激活了僵死的神经,白珏终于昏了过去。陆泽给白珏和自己都请了一天假,把白珏抱去医院,顶着众位医护人员你还是人吗的眼神,给白珏做了个全身检查。
“还好,没有什么永久性损伤,这两天多休息,吃点流食。”医生说,“他最起码一个月内不能再有性/行为了,你注意一下。”
陆泽像个孙子一样说是是是都听您的。
下午陆泽转移到了普通病房,陆泽搬个小凳子坐他旁边,仔仔细细地看他。
白珏哪怕被折磨得快死了,躺在床上都有一种脆弱的美。陆泽握着他的手,回忆起他们相遇的点滴,从头到尾对白珏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白珏好好一个金主,忽然就被他用录像带威胁回了家,每天忍受他莫名其妙的坏脾气,还逼着接受他自以为霸总式的傻批爱情。
就像一个普通人,有一天跌进了一口井,井里那个魔鬼拼命扯着他,不让他上去,还要打着为他好的名义。
有什么意义呢,他选择爱白珏,白珏选择爱何云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强求只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陆泽懵懵懂懂地想明白了些乱七八糟的道理,却觉得心还是堵得厉害。
陆泽索去阳台抽了根烟,回来的时候正好和白珏视线相对。
陆泽尴尬地移开眼,把白珏扶起来,倒了杯水喂给他。
“玩够了吗?”白珏声音嘶哑,“不够回去你可以继续。”
陆泽把头埋在他肩上,闷闷道:“你身体养好了就走吧。录像带我会全部毁掉。”
“谢谢。”
“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