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没什么问题的样子,邢沄继续问道:“那他有没有见过其他人?”
机器鸟想了想:“你哥算不算?”
来了,问题的核心来了,邢沄继续追问:“那我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通常都会做些什么?”
机器鸟不是憨憨,听他这么问,立刻抓住了问题的本质,张口就是一声怪笑,抓住了对话的主动权:“是你想的那样。”
盛恒川:“……”
邢沄:“???”
邢沄:“我想的哪样了?”
机器鸟想了想那两人的进度,结合自己以前的企业文化,给邢沄讲了一个添油加醋的故事。一个小时以后,机器鸟被无罪释放,两名调查人员站在房间门口,有点震惊。
机器鸟的原创剧情太多,细节过于生动,加上两名调查人员的联想和脑补能力一流,两人一度陷入沉默之中。
他们以为,盛谨和邢痕一直在默默吃他们的狗粮,却从来没想到,不知不觉间,这两个人早就开始把所有人当狗养了。
“不行,我们要先走一步。”邢沄超级不服。
盛恒川自然乐意:“愿意奉陪。”
机器鸟蹭了个悬浮车,一路飞去了盛谨实习的休息室,盛谨一直在看书,不知道机器鸟经历了一场灵魂的拷问,也不知道机器鸟对着另外两个人弘扬了一下它的本职精神。
“去哪里了?”盛谨冲窗外伸出手,机器鸟落在了它的案前。
机器鸟十分狗腿地开启了自己新附加的香薰功能,翅膀扑腾得特别欢。
“你老公来过吗?”机器鸟往桌上一坐。
“来过。”盛谨点头。
“做什么了吗?”机器鸟满怀期望地问。
“做题了。”盛谨回答。
机器鸟:“……”
“还……”盛谨微微红了脸,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吻了我0.5秒。”
机器鸟:“……”行吧。
好歹进步了。
总之,这两个人距离它口中的那个故事,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倒是那两个连机器鸟都要欺负的,怕不是正在全力追赶看不见的敌人吧。
机器鸟今天也在为爱而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