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太太当然知道甄珠的陪嫁有一个十分赚钱的酒楼,虽然比不得城中的春风楼这等装潢精致的酒楼,但是他家食物新奇,每每新鲜货上,周围酒楼竟相模仿,她后来知道是甄珠家的下人开的时候还很惊讶。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韦太太忙道:“你有这份孝心就成。”
吴氏讷讷不敢言,对付韦太太可没有韦老太太那么简单,韦老太太这个人论心机手段都被
韦太太吊打,尤其是韦氏的外甥女嫁进来后,相当于是韦氏把小姑子也拉拢了,老太太别看辈分大,她的话在韦家根本就不好使。
所以她当初得罪了老太太,吓的半死,后来屁事没有,偶尔在韦太太面前说错一句话,她就有可能受罚。
甄珠笑道:“我还想请娘帮我品菜呢,在我家酒楼专门按照您的喜好建了一个包间,日后您要是和朋友出去玩,自可以去我那里。”
再也没有比小儿媳更体贴的人了,韦太太含笑:“那敢情好。”
这话甄珠昨儿就跟韦萱说了,韦萱一听举着手道:“我陪娘去岂不是更好?这样你酒楼里也知道谁是真正的老板?”
“好好好,韦老板。”甄珠失笑。
这种情形韦太太看着越发高兴,儿子年纪小,又无甚建树,日后若是真的分家,好歹有个能干的妻子,再者甄珠对她的孝心比其他几个儿媳妇好太多了,她也自然能干体会得到。
这时,又有二房的人过来了,脸色不是很好看,“大太太,二太太问您这边是否有老参,冉大奶奶不大好。”
韦苒的媳妇儿蒋氏好容易怀上孩子,又掉了去,这下怕是命都保不住,韦太太让崔妈妈拿了一包参片过去,又让方氏和甄珠过去看她。
一出门子,方氏就不由得对甄珠道:“你去了别说错话,二房原本就因为她这件事情不爽快,上次你们成亲之时,苒大奶奶正好身子骨不大舒坦。”
原来如此,甄珠是说为何这二太太当时看自己不爽快,她很承方氏的情,“这些还要多谢大嫂告诉我。”
方氏一笑:“缘何至此,你我是嫡亲的妯娌,自然与旁人不同。”
话说白了,她现在也害怕生孩子了,听说那苒大奶奶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生子药,好不容易怀上孩子,又掉的半条命都差点没了,她何必呢?过继一个孩子又不是不成,尤其是韦萱是韦蕴嫡亲的兄弟。
可原来方氏并不是这也,甄珠疑惑难不成以前方氏见她没进门。
二太太住在西侧,有个小花园,绕过小花园就到了二太太那里,二房此时人来人往一团乱麻,屋子里隐约传来女人的哭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