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财富都是从灵泉中来,故而当然要隐瞒,不肯轻易让人知道,便是在家里都瞒着爹娘,更何况是成钰,她和成钰虽然好,但又总觉得成钰毕竟没让她做王妃,以后还不知道如何,故而,不敢多露分毫。
这成钰原本就是个心思深沉之人,他早看中了袁晴身上的宝贝,有了她的灵泉,日后能做的事情太多,如何夺过来才是真的。
他拿了一杯水喝下后,复而才出去,出去再看看方才手上的裂痕,果真立马就好了。
甄老太一行人过了小半年才回来,一回来,看这里也不顺眼,那里也不顺眼,吃个饭也骂鸡撵狗,嫌弃秦氏没有给她做好吃的,秦氏也气着了。
“娘,您要是不想吃呢,我也不用做你的,我和你儿子只能做成这样,你挑剔,你自己去烧。”
一听这话,甄老太更气,瞅着甄小叔他们去云州,收拾包袱跟着小儿子去了,她心里也想的是老二这次和她姐姐关系更好,甄美这孩子说不定有大造化,而甄珠吗?以前一直对袁晴不好,这次怕是要被人包袱,她可不想留下来受累。
甄老太两口子走的这般潇洒,秦氏却觉得不对劲,她和女儿道:“你奶那个人从来无利不起早,你小叔俩个人节俭,她不是不知道,却仍旧去那边,我怕是要发生什么事情。”
甄珠皱眉:“能发生什么?”
她不明白,秦氏也不清楚,但多年来以她对她婆婆的了解,这个老太婆绝对是哪里有利可图就往哪里跑的,哪里不成了。甄珠心想,原女主最痛苦的当然是嫁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她忽然想到什么。
不禁和秦氏道:“娘,我年纪也不小了,我的终身大事怕是要提早了,我最近总是觉得心神不灵的。袁晴本身一直对我有恶意,这次她得志了,您说她会如何对付我?”
秦氏叹了一口气:“她不可能这么毒吧,你们那时候关系不好,不就是小孩子闹一下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不是我想太多,是真的有可能发生。”
事实证明甄珠真的没想错,次日,就有人上门了,还是县太爷夫人拿着帖子来的,说是有一门好亲事要说给甄珠。
秦氏倒是很镇定道:“我们姑娘早已许配了人家,是襄阳的吕家,当地名望,就不牢您操心了。”
若是许配个贩夫走卒,县太爷夫人肯定有话要说,但是既然是襄阳吕家,她也不敢轻举妄动,但又怕是秦氏随意骗人,故而留了人看着,县太爷夫人想,湖广辖下做官是个好去处,可惜她家老爷没什么本事,但若得到王爷的看顾,日后定然会平步青云,这事儿她想办成。
而甄珠则非常惊讶,“娘,您怎么会认识什么襄阳的吕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甄屠户也叹了一口气,“这话也是说来话长,小毛不是我们的儿子。”
“什么?”甄珠很是震惊。
秦氏皱眉:“这事我们只和你说了,谁都不知道,若不是为了你,我是一辈子不会说出来的。”
此事说来话长,襄阳吕家是大世家,原本是怎么都不会和甄屠户一家打交道的,但巧的是这种世家忌讳双生子,按照规矩小的可能会被溺死,但因为小毛是小儿子,吕夫人又心疼所以被送了出去,为何送给秦氏正好是因为秦氏当时确实怀了孩子,但那个孩子因为胎里带来的不足,很快就没了,小毛便刚好被送过来。
秦氏原本就怀孕生子是世人皆知的,根本没有任何人怀疑,秦氏和甄屠户一直把这个事埋在心里,不敢说出分毫,再者甄屠户没有儿子,有了小毛这个机灵孩子,高兴都来不及,时间一长夫妻俩便默认了。
而襄阳吕家当然巴不得她们不上门,当然那家也承诺多,若日后秦氏有什么事情找他们,定当全力以赴。
甄珠很是震惊:“可当下你们去求吕家,万一事情暴露了如何是好?小毛岂不是也要受到危险。”
秦氏咬牙道:“这有什么,你的事情要紧,明儿你跟小毛把干粮带上去廖家躲躲,我和你爹去襄阳,一去一来恐怕得十天半个月,你可千万别松懈了。”
且不说秦氏如何说动吕家跟自家女儿许一门什么好亲事,再说甄珠一大清早就去了麦穗家,她和麦穗一向交好,这几年甄家的铺子要的菜啊什么的,家里不多了就让麦穗送去,靠着送菜送肉麦穗也挣了不少钱。
再者甄珠懂得药理,麦穗回娘家的时候甄珠送了她不少药膏,听说帮了她很大的忙,所以甄珠去麦穗家的时候,麦穗很是欢迎,唯恐招待不周。
甄珠还把自己带来的粮食腊肉鸡蛋亲自交到麦穗的婆婆手上,麦穗家里也不是很有钱,一下住这么久,甄珠肯定不会空手来。
“哎呀,你来就来,提东西过来做什么?这样不合适。”麦穗知道甄珠怕是遇到什么事情才来找她,但她也不是一个愿意占别人便宜的人,所以看到婆婆兴高采烈的接了过去,她也无可奈何,但客气话还是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