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把真珠带在身边教导她怎么送礼,怎么看契,怎么处理,一样样的门道多的很,比如说跟年纪大的长辈再送一些新首饰就不合适,但是送手镯玉佩珍珠就合理。再说下人有签活契的,也有家生子,还有签死契的,怎么安排这样人也是门道。
但真珠毕竟是大人的灵魂,学起这些来得心应手,再者,她毕竟是耳濡目染很多,有时候不用觉罗氏多说,她就把事情办好了,看的觉罗氏是欣慰不已,女儿远远比她想象的要出色很多。
甚至她还生的漂亮,才八岁就已经露出美人胚子的模样,满洲的姑娘大多数都是细眉长眼个子高挑,真珠却不然,她个子也高,但是是杏核眼,很是无辜的模样,让人看着就不会生气,脸盘更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里透红,带着一丝江南水乡的润泽,让人觉得这姑娘既无害又生的赏心悦目。
“真珠,额娘看你喜欢那杭州厨子,就一并带回去吧。”
真珠笑道:“您对女儿真好。”
母女二人说着话,难得石文炳过来了,他是个皮肤黝黑个头中等,浑身充满威严,真珠忙起身请安,石文炳难得和女儿在一起笑呵呵的让她坐下。
真珠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石文炳和华善都死的很早,恰好是她成亲之前,那么现在她就要开始为石文炳养生了。
“阿玛可辛苦?女儿最近在学药膳,等回了京城女儿炖给您喝。”
也不怪别人都说女儿贴心,石文炳心里也是暖暖的,又考较真珠的学问,真珠对答如流,让石文炳吃惊的很。
眼看夫妻俩要商量事情,真珠适时的告退,她一走,石文炳就倏地站了起来,觉罗氏白了他一眼:“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石文炳不禁感叹一声:“为何真珠不是儿子呢?这孩子才思敏捷又温和宽容,也有城府,何愁发展不好呢?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