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故随手拿了个空药瓶,塞进小/穴里,坐到凳子上踩在他雪白的臀肉说:“他的穴好多水,比女人的水还要多。”
齐琛就笑也不说话。
戚故那双桃花眼微眯,说:“老齐,借我玩一段时间呗,我帮你把他调教成更敏感的玩意儿怎么样?”
齐琛心里憋着气,听到戚故的话,反而勾起笑来:“好啊,随便你怎么玩。”
戚故把林岁春带走了,齐琛在医院里待了两个月多才养好身体,他出院就开始疯狂的玩,玩车玩女人,玩腻了,才去看他一想心就发痛的人。
房间里全是摄像机,林岁春两腿打开露出嫣红流水的穴,四肢被缠绕着不能动弹,穴里插着颤抖的粗大按摩棒,他身体一直在发颤,神志已经模糊不清,嘴里不断吐出诱人甜腻的呻吟。
齐琛问:“怎么回事?”
戚故脸上还有淤青,他撇撇嘴:“前几天让他得到机会,被揍了一顿,差点就没爬起来。”
齐琛白他一眼,凑到林岁春旁边,把那根按摩器拔出来,他里面的淫/水也顺着出来,股间都湿亮着。齐琛看他第一眼性/器就硬得发疼,这下直接抵进温软的小/穴,慢慢地全部进入,齐琛舒服的叹了口气。
林岁春眼里一片空茫,好像没有了神志,他俯下/身,去亲林岁春不断流泪的眼睛。
齐琛抱着他叹道:“岁岁。”
那些个记忆现在想起,齐琛心尖都在发疼,当时他也是气昏了脑,竟然把他给了戚故。戚故和他家世差不多,但他家风严,从小就被家规禁锢,后来管他的老爷子一死,他就玩得比谁都疯,齐琛也是那时和他交上好友。
戚故搞人的手段连齐琛都要自叹不如,当初看校外那群满口脏话的混混不顺眼,戚故随便出了个计,让他们内部打了起来,最后轻而易举把他们收拾了个干净。
林岁春在他手里的时日,齐琛都不敢去想。戚故玩人的手段那是往死里整,他不崇尚暴力,但他喜欢看人精神崩溃,他人要是痛苦不堪他越开心。
后来的日子,齐琛把林岁春接回去养了些日子,才让他精神稍微恢复了些。
齐琛心里揣着事,切番茄时一个留神就切破了手指,“嘶”的一声用纸巾擦了下血,用创口贴贴上,继续煮面。
齐琛吧两碗热腾腾的面端出来,两人面对着做各吃各的。
林岁春吃东西很细嚼慢咽,配着白净的脸有种秀气,齐琛就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又带着柔意,自己也不动一下筷子。
林岁春把面条吃干净,就起身离开。
两人平安无事的度过几个小时,直到夜深了才去卧室睡觉。
卧室里的小暖灯关了,只有落地窗洒进来的月光。
齐琛从后面抱紧他,性/器顶入湿软紧致的穴,开始抽弄,他一手揉掐着林岁春乳尖让他起了湿意,一边挺腰顶撞他的穴。
林岁春闭着眼只发出喘息声。
齐琛太迷恋他的身体了,每一处他都爱不释手,他吻着林岁春的后颈,感受温热的穴吞咬着他的性物,手上更加用力的玩弄他的乳尖,他的性/器,让他忍受不了的吐出细小破碎的低吟。
肏了大半夜,齐琛才爽快的把精/液泄在他体内,抱他去浴室洗澡,收拾一下床铺,才安稳的抱他入眠。
后半夜下了暴雨,电闪雷鸣,齐琛猛地睁开眼睛,抱住林岁春正在打颤的身体,齐琛轻柔的抚摸他的背,亲着他的发旋,柔声说:“别怕,没事的我在呢。”
林岁春紧闭着眼,脸上有些发白,死死掐住他的手臂,直到掐出血痕。
等到外面雨稍微小了过去,雷电轰鸣也渐渐远去,齐琛怀里的人才平静下来。
齐琛轻抚他的后背,倏地,叹了口气。
林岁春窝在棉被里睡了很久,快到了中午才醒过来。他去浴室洗漱,从背包里拿出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再拿着齐琛给他换上的睡衣去搓洗了干净,挂在窗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才下楼。
厨房里传来一阵食物的香味,他下来的时候齐琛刚好把汤端出来,是玉米排骨汤。
齐琛冲他招了招手:“起来的正好,可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