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车上欺负儿子,打发搭车的无聊时光,手指发了狠的蹂躏儿子胸前的两小红点,让柔软的顶端加添了些硬度,然后他强硬拉开儿子的外套,隔着棉质外衣就去舔拭那尖挺。
“不要……爸……”好小声好小声,就怕被前头的电灯泡们听见。
颖洛才不管,舌头将儿子的衣服都濡湿了一片,却还是乐此不疲的玩弄,他特别喜欢儿子欢爱时的无奈与颤抖,让他特有成就感。
颖夏咬着牙,努力不发出声音,徒劳无功的想抗拒,这里是车上耶,先别管前面就坐着两个大男人,如今还是光天化日,要是有人从车窗外瞄到里头的荒靡情景,会让他连想死的心都有。
“真的不好……”掺了些哭音。
颖洛才不管他,用力咬了一下,颖夏像受到雷击似的,刺激直达下体顶端,本能性的蜷起了身体,浅短的呼吸愈变愈急,他闭着眼猛摇头,就像猛兽前头垂死挣扎的小猎物,明知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却还是顺依本能想逃。
受尽调教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了父亲,他是陷入肉欲陷阱里的小兔子。
……
颖夏参加丧礼回来后的第三天,中午从学校回家吃饭,路上接到一个电话,看着那来电显示,心一突,居然是叶若荷。
他的确有跟母亲交换过电话地址,却从不认为对方会真的联络自己,他忐忑接了电话。
“你好……对,我颖夏……”回答的生疏拘谨也是没办法,分离十数年的母子根本无法熟稔的起来。
叶若荷手里拿着儿子的手写地址,一面讲着电话、一面估量这一区的别墅建筑。
一看就知道是有相当财力的人方能进驻的高级社区,她立刻明白颖洛留给颖夏的钱不可能是所谓的“一点点”,更别说大前天接送颖夏参加丧礼的那辆银色奥迪A8,市值四百多万元台币,这不是明目张胆招摇着说:“我有钱”吗?
更有意思的是,当天坐车里拉颖夏上车的人,就算带着墨镜,也掩不住天生的英挺帅气,不是颖洛还会是谁?
所以她今天特地藉探望儿子的理由,前来厘清真相。
“怎么,不欢迎我?”听出儿子的迟疑,她问。
“没有……你在哪里?妈……”那一声“妈”喊得极其别扭,但颖夏绝对不是故意的,二十一年里他用上这一声称呼的次数,绝对不超过自己五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