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还真动摇了一下,可是想到过去被这人强迫,心里又恨了,继续骂:“谁稀罕你那根?我以前专门上人,也不需要谁来捅我屁股!”
“小春被捅比捅人有感觉对吧……我插你的时候,你那骚样多狠……老公爱死了……”
脸一红,还真被阿豪说对了,季春的身体似乎是当零号的料,以前却都不知道,直到被开一次苞之后就上瘾了,加上阿豪那根的确比一般男人还粗大,带来的快感也就更强烈,难怪每次他嘴里说着不要不要,等身体一被撩动,那就是野火挟带春风吹过草原,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季春现在真的为难了,是要真的砍了流氓的鸡鸡,还是留着下来伺候自己?要真砍了,一来季春拉不下脸求其他男人来捅自己,二来也不一定能再遇上阿豪这样的极品……
考虑中……
“小春啊……放了我吧……再要踩下去,明天我拿什么干你?”阿豪还说着。
“你,你答应我,别再威胁我学妹,更不准阻止我打工。”口风有软化的趋势。
“你还要打工?钱不够我给你,干嘛去那种都是女人光顾的店?”
“谁要你的钱?我季春堂堂男子汉,才不被你包养!”季春一瞪,脚又稍稍加了些力。
“嗷呜……别踩了……好好、你要去就去……”不得不让步。
季春见他态度低了,窃喜,却还是不放心:“那,也别让你兄弟们在咖啡店外站岗。”
“答应你……我答应你……脚可以拿开了吧?”
季春终于不再荼毒人家的小弟弟,跳下床去洗澡,唉呀,全身粘答答,难过死了,更别说某一堆属于流氓的白白浊液正汹涌从他后穴顺着大腿滑下小腿,说有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等季春从浴室出来后,阿豪还蜷着身体护着分身呢,睡梦时眉头紧蹙,可见那痛有多难忍。
没几天,咖啡店又轮到季春的班了,他在转入咖啡店后门的巷口时,还特别往大街上看了看,没有,真的没有兄弟坐外头闲聊了。他笑,死流氓阿豪果然言而有信,把人给撤走。
换好制服到前头去,当场傻眼。
流氓兄弟们的确没在店外站岗,因为全都到店里头当起客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