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马桶上，十指插入了自己的头发中：我他妈连避孕套都拆不开，我怎么跟人做爱？！

这个时候霁通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儿子，你还好吗？”

霁温风终于找到了个人商量，面色凝重道：“爸，你活儿好吗？”

霁通：“……”

儿子真是长大了，他们两父子都能谈论房事了。

不过……

方晴的声音从屏幕外传来：“我在旁边~”

霁温风“……”

方晴的声音又从屏幕外传来：“你爸活儿好。”

霁通：“……”

霁温风：“你能去阳台上说吗。”

霁通：“ok，ok……”

霁通捧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你……你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霁温风一脸凝重道：“我不会做爱。”

霁通：“那是当然的，你只有16岁……”

霁温风：“怎么做爱。”

霁通尬笑：“小风你不再考虑一下吗，你不觉得以你的年纪来说做这种事有点太早了吗……”

霁温风：“来不及了，他已经在洗澡了。”

霁通：“那可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呢……等一下，你不会做爱，你们的孩子是哪儿来的？你……你不会是接盘的那个吧？”

霁温风：“他没有怀孕，那都是骗香港记者的。”

霁通：“嗯……那么首先，你们得避孕。”

霁温风：“他不会怀孕。”

霁通：“嗯……我欣赏你的决心。男孩子在这方面确实得有担当。”

霁温风：“不要废话了，告诉我怎么做爱！有什么注意事项！我不想显得我第一次特别蠢。”

霁通：“第一次都是会比较蠢的。又蠢又快。不过多练几次就好了，这是……熟能生巧的事。”

霁温风：“有什么建议吗？”

霁通：“嗯……要对准。”

霁温风：“……啊？”

霁通：“进不去的时候不要心急，多试几次。”

霁温风捂住了脸，这个场面一定很尴尬。

霁通：“不要太用力，不然会折断……”

霁温风双手耷拉着脸皮：还会折断？！

霁通安慰他：“这是小概率事件，不会经常发生，不过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