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涵上下打量一番叶绯染，确定她毫发无损，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你没有什么跟奶奶说吗？”叶绯染通过唇语问道。

“这里不方便说话。”叶涵回道。

“那我们走吧，来日方长。”叶绯染看了一眼四周，才继续道。

叶涵看了一眼风悦兮，一脸的不舍之色，但最后还是跟叶绯染离开了。

离开之前，叶绯染依然笑眯眯地跟风悦兮挥手，“奶奶，再见！”

叶涵也跟着风悦兮挥手，“娘亲，下次再见！”

风悦兮本来打算传音问叶绯染为什么叫她奶奶，但看到叶涵的唇语，她整个人愣住了。

娘亲，下次再见！

她脑海里一直想着这句话。

多少年了，她再也没有听到孩子们叫她娘，现在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直到叶涵和叶绯染的背影消失不见，风悦兮才惊觉自己竟然流泪了。

她连忙擦干眼泪，花了一些时间才让自己恢复平静，又是那个看起来冷冰冰没有感情的风悦兮。

走到祭灵山脚下，叶绯染寻了一棵大树隐藏。

站在树上，叶涵疑惑地问道，“等他们？”

叶绯染点了点头，“对，我看到那三个黑衣人靠近他们的窝点，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一点消息。”

听言，叶涵就响起那三个气质高贵的黑衣人，微微蹙眉道，“他们会说吗？”

“会，我跟他们接触过了，他们跟奶奶是合作关系。”叶绯染点头道。

叶涵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姑姑，要不你睡一会，我来盯着。”叶绯染建议道。

“不用，我想看看娘亲。”叶涵说。

“好吧！”叶绯染应了一声，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奶奶竟然还没猜到我是谁，真伤心！”

看着叶绯染委屈巴巴的样子，笑道，“你可以直接告诉她，你是哥哥的女儿。”

叶绯染撇了撇嘴，“这样好像没意思。”

“那你继续伤心吧！”叶涵笑道。

叶绯染瞥了一眼叶涵，“姑姑，你是不是想说自作自受？”

“你知道就好！”

叶绯染：“……”

这话扎心了！

接下来，两个人不再说话，叶涵闭目养神，叶绯染则盯着祭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