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说笑着,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康纯杰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进门一言不发,直奔墙边的牌匾而去。
宋文渊礼貌地站起来打招呼,“康……”
话未说完,只听咔嚓一声巨响,康纯杰一脚踢碎了“官窑王”的牌匾,然后风一般走出工作间。
室内几个人面面相觑,祥叔急匆匆跑进来,一看地上的牌匾碎片,“哎呀”叹了一声,然后急匆匆追着康纯杰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打杂工惊讶地问。
康天真皱起眉头,“不知道,我去看看。”
宋文渊跟着他追出去,康纯杰正在别墅的客厅里发脾气,脸色冷峻,看上去尤其地鬼神莫近。
“怎么了呀?”康天真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胳膊搭在父亲的肩膀上,笑得脸上小酒窝直荡漾,“谁惹我英明神武的粑粑生气了?说出来,儿子去灭他全家!”
康纯杰冷哼一声,任他跟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那帮唯利是图的废物,跟他们开会简直恶心。”
“就是!”康天真夸张地附和,“什么垃圾研讨会啊,咱不赏这个脸跟他们浪费时间了,明天就打飞的回美国谈恋爱去。”
“不,”康纯杰看着他,眼中全是父爱,“我留在这里监督你学习。”
“……”康天真顿时跟被拔了气门塞一般咻咻地瘪了,不甘心地进谗言,“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去开那个什么研讨会吗?要开几天啊?你不嫌烦吗?”
“开会果然很烦,”康纯杰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突然决定,“从明天开始,你代替我去开会。”
康天真一声惨叫,“沃特???”
纵然有一百万个不愿意,强权总是无情的,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康纯杰从被窝拎出来,套上衣服塞进了车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掂量。”
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让康天真瞬间就清醒了,颤声,“亲爱的麻麻,请问……您这是威胁吗?”
“砰!”康纯杰摔上了车门,对司机冷声道,“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