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长鸣,两个警察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多亏热心群众帮忙啊,这个败类连六十多岁的老人家都抢,简直是猪狗不如!”
“请把他抓回去严办,”宋文渊将匪徒交到警察手里,抹一把额头的汗珠,转身扶起摩托车,开回了大排档。
康天真正陪着一个佝偻的老人坐在店外,看到他回来,激动地站起来,“抓到了?”
宋文渊点头,将一个黑色的旧布袋递给老人,“这是你被抢的东西吗?”
老人颤抖着清点一遍布袋里的钱,老泪横流,突然噗通跪下开始磕头,宋文渊忙扶起老人,“这没什么,老伯,你先起来。”
两人扶老人在桌边坐下,康天真招手请老板又做了个泉水鸡,对老人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老伯你不需要太感谢,不过大晚上的,你一个老人家身上带这么多钱,实在太危险了。”
老人叹气,“我本来也不想出来,人生地不熟的,可是老伴儿的住院费已经不能再拖了,今晚接到村里电话,说大家伙儿又捐了点钱,我才急着来取钱,没想到一出门就被抢了,要不是这个小伙子,我实在是……”说着又要跪下来磕头。
宋文渊扶起他,“老伯,你家那位是……”
“尿毒症,已经晚期了,没有钱换肾,”老人的声音透着绝望到极致的麻木,“医生建议我们结了账就回家去……”
他没有说完,两人却都听明白了,人已经行将就木,结账后就回家等死去吧。
康天真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遍,才想起来自己穿着睡衣出门,根本就没带钱,抬眼看向宋文渊,和他对视片刻,扑上去在他身上翻找。
“干什么?”宋文渊被他扑了个满怀,感觉到他的手在上身翻了一番,然后十分自然地伸进裤子口袋,顿时呼吸急促。
此时天气已暖,他下半身穿得单薄,被他隔着布料在胯间那么胡乱一摸,不由得要起反应,连忙尴尬地按住他的手,“你抽什么风?”
“你钱包呢?”
大排档老板端着泉水鸡过来,一眼就看到康天真撅着屁股趴在宋文渊的身上,双手伸在人家裤子里摸来摸去,笑道,“喂喂喂,好歹还是要顾及一下影响的吧。”
康天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