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阳哈哈大笑着,屁滚尿流地往上跑。
康天真喷着火在后面追。
宋文渊笑着抬头,看他们两个跟没长大的熊孩子一样哈哈大笑着从游客中穿过,洪阳手长脚长,很快就蹿上顶层,趴在楼梯上往下看,康天真爬到六楼就蔫了。
宋文渊悠闲地走上来,看着坐在台阶上气喘吁吁的康天真,笑着伸手,“爽了?”
“萎了,”康天真抓住他的手站起来,两人并肩往上走,郁闷地嘬着牙花子,“我的身体缺乏锻炼。”
宋文渊点头,“回南京后报个健身课吧,我陪你一起去。”
“不,不,”康天真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兴奋,“我们可以做另一项运动,既健康又低碳,你好,我也好。”
宋文渊:“……”
康天真晃悠着他的胳膊,“你知道我说的是啥吗?”
“我当然知道,”宋文渊不客气地说,“爬个楼梯都能让你想到那方面去,也真是辛苦了。”
康天真旁若无人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无辜道,“我一跑就觉得累,一累就觉得你体力真好,然后就想到你在床上体力也好,然后就……嘿嘿嘿……”
宋文渊左右看了两眼,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遂笑起来,“小东西!”
两个人牵着手走上塔顶,正是夕阳残照,江水和天空浑然一色,美得令人心旷神怡,夏日的炎热褪去,高远的天空带来阵阵凉风。
宋文渊拍了拍正在凭栏远眺的单身狗,“登高莫凭栏。”
“凭栏闪瞎眼吗?”洪阳笑嘻嘻地看着他们,捏捏康天真的脸,“真真输了哦。”
“我保留体力呢,”康天真倨傲地嗤了一声。
洪阳满嘴跑火车,“保留体力干嘛?晚上反攻宋文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