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仿真是以假乱真,”一个瓷器爱好者唏嘘,“早就听说官窑王康纯杰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谁说这是康纯杰的作品了?”孔信自嘲地笑笑,“如果康纯杰出手,即便是我,也很难看得出来。”
人们震惊,“那这是……”
孔信用强光手电照进花盆口径,一个两行双线的暗记跃入众人眼前:绝圣归真。
宋文渊笑着解释,“这是康纯杰之子,康天真的作品。”
黄兴运倏地一震,抬头瞪向他,“这是天真的手艺?”
“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孔信倨傲地冷哼,“骗你有糖吃?”
黄兴运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盯着那件花盆,吞了口唾沫,沉声,“文渊,这件花盆多少钱?我买。”
看到他贪婪的眼神,宋文渊如同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强压下心头的厌恶,客气地回绝,“这是我个人收藏,不卖。”
“你!”
宋文渊温和地笑着对大家说,“本店有七件康天真烧造的瓷器,均是非卖品,标签上都有说明,大家可以随意欣赏。”
黄兴运阴毒的目光在他和孔信之间转了一圈,落回花盆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神采,“看来天真还真是为你付出了不少。”
“我替天真感谢黄先生夸奖,”宋文渊笑道,“我们二人一体同心,不会计较谁付出多、谁付出少。”
黄兴运脸色僵硬。
宋文渊笑得越发温文儒雅,指着店中的一幅当代水墨仕女图,笑问,“黄先生觉得这画怎么样?”
黄兴运生硬地说,“还行,颇有古风。”
“这是天真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