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东意识到他的敏感,既心疼,却又yu罢不能。
又紧又软,又湿又热。
苏文宣的眼神迷乱起来,视线中还不算太熟悉的窗帘、顶灯、墙饰……
晃晃荡荡,迷迷糊糊。
酸胀感伴随着挤压与摩擦,渐渐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也脑子昏聩起来。
一次过后,霍祈东仍旧不满足,稍稍处理一下,便又搂着将他翻过去……
苏文宣缓过劲儿来,掐着沙发面发狠道:“我要是能打得过你,我就……嗯!”
“就什么?”
霍祈东发现这件事也可以不用太着急,循序渐进,反而更得趣。
当然,前提是他已经满足过一次。
否则,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
“就什么?”霍祈东又问了一句,伴随着说话,他用了几分力。
苏文宣贴着沙发,咬牙,尽量不让自己出声。
“又不舒服吗?”霍祈东皱眉低声问,“那我再换换?”
苏文宣猛的一张嘴,断然道:“你最好让我来,我才舒……舒服……”他拧着眉毛,“你别没轻没重的……回头……啊……要难受了……”
“我怎么舍得?”霍祈东柔声道。
余下的半个多小时,苏文宣便成了他的盘中餐。
苏文宣被折腾一顿,累得哪里还想着做饭,吃个空气还差不多。
霍祈东打电话叫酒店送餐,两人随意吃了点。
他似乎意识到这二人世界可以干点什么了——
什么都不想,就是干。
等吃过午饭,苏文宣懒洋洋地被霍祈东抱上楼,两人一起睡午觉。
迷迷糊糊之中越来越热,苏文宣还没反应过来,背后贴着个人,神智尚且没有彻底醒来,他已经闯进来了。
他怒从心头起抄起枕头打过去,就听霍祈东闷声道:“别动,一动就要命。”
“那你别动啊!”苏文宣叫苦不迭,这哪里是在家放假修养,这分明就是……
要折寿。
一天三次。
苏文宣这个年纪,想都不敢想。
等霍祈东把他送进浴缸泡澡时,苏文宣耷拉着眼皮子,淡淡道:“年轻人,你迟早要进医院看看你的肾。”
什么也没穿的男人大摇大摆地在面前晃荡,耀武扬威。
苏文宣看一眼都嫌,泡在温水里直打哈欠:“我这要是在家休养得身体更差了,我就……”
霍祈东走到他面前,坐在浴缸边缘:“如何?”
“哗啦”一声,苏文宣泼了一掌水到他脸上,“我就抄家伙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