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荆拉开椅子,让攸昭坐下。
攸昭勉强露出笑容,一坐下就感觉情 趣内裤的凸点让他有如雷灌顶、直冲云霄之感。攸昭瞬间心神大动,但又不得不故作平静,抿了抿嘴,朝屈荆的父母微笑:“伯父、伯母,第一次见面……屈总也是的,怎么不跟我先说说。让我空手而来,也准备什么礼物。”
屈荆笑了,说:“不用准备什么,我的父母是很随和的。”
于是,屈荆父母便和攸昭聊起来。攸昭不是一个特别讨长辈喜欢的人,但因为秉持“客户就是我爸爸、客户的爸爸就是我爷爷”的精神,在屈荆父母面前也显得相当恭敬谦和。攸昭相信自己还能表现得更好——如果不是穿了那套花莳赠送的“战衣”。
攸昭是真的“坐立不安”,尽管勉力维持平静,但还是被眼尖的屈荆看出来了。屈荆倒猜不到这个冰山似的总裁会穿这样的衣服来见面,他只是以为攸昭身体不适。
“昭总,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屈荆问道。
“我……”攸昭下意识地想说“没有”,但想了想,确实很不舒服,便说,“我想先上个洗手间。”
屈荆指了指墙角:“包厢有私人洗手间,你上那儿去吧。”
攸昭点头道谢,忙走进了包厢附带的洗手间。
看着攸昭进了洗手间,屈妈妈却说:“你俩怎么感觉不太熟呀?还互称‘总’的?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生意上的伙伴,哪里像是准备结婚的情人?”
屈荆却笑道:“夫妻和生意上的伙伴差很多吗?”
“那还是不一样的。”屈妈妈说,“总得多些温柔体贴。”
屈荆闻言,便说:“行,那我去看看他。”
说着,屈荆便站起来,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屈爸爸却说:“哪有跟着别人上洗手间的?不尴尬的吗?”
屈妈妈说:“以后老了,夫妻把屎把尿也有呢,怎么就尴尬起来了?”
屈荆确实没觉得尴尬,敲了敲门,径自进了包厢洗手间。
听到了敲门声的攸昭忙说:“你别进来呀!”
“晚了。”屈荆推门而入,“我已经进来了。”说着,屈荆又把门从里面关上。
攸昭正在脱裤子呢,尴尬得不要不要的。
屈荆看到攸昭脱到一半的裤子,也有些惊讶:“你……这款式……”
攸昭的脸涨红:“你进来做什么?”
“昭总这么新潮。”屈荆笑道,“真没想到。”
攸昭伸手推屈荆的肩膀,说:“你出去!”
“我不仅不出去,我还要进去。”屈荆笑着伸手,扶着攸昭的后颈,一把撕掉了攸昭的阻隔贴。
洗手间的门关得很紧,里面传出了欲盖弥彰的水声。
屈妈妈心里明白,拿起筷子,说:“别等他们了,我们先吃饭吧。”
“成何体统啊!”屈爸爸脸红耳赤,“就在厕所里啊!”
屈妈妈却说:“法律规定了在厕所里面一定要拉屎吗?就你老头儿多事儿!”
屈爸爸是个有脾气的,但也不敢在老婆面前叫板,只得按老婆说的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洗手间里装着一面镜子,攸昭的双手便撑在镜子上。他身上还穿着严肃端正的白衬衣,嘴里却咬着“战衣”,双眼看着镜中身后的男人大汗淋漓的样子。
因为汗水,那信息素的气味变得更浓郁了。
攸昭完全无法招架,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