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霸王似。
“那你别管他,爱抄抄去,这样不好,你可别学他。”
“我知道,老师说作业要自己写,我都会。”
“嗯,我就知道你最棒了。”
小家伙听了抿嘴笑,埋下头,“啊呜”一声,张大口塞了一嘴饭菜。
然后抬起头看陈玉娇,一副自己特别厉害样子。
陈玉娇看了笑,“慢点吃,别呛到了。”
又给他舀了勺鸡蛋羹。
一大碗鸡蛋羹,分了一半给小丫头,剩下就是他们分,陈玉娇也给自己舀了一勺。
剩下直接拿起碗,用勺子沿着碗壁刮了几下,然后全都倒进了俞锡臣碗里。
嘴里还问着,“今天上午没发生什么事吧?”
她是知道,这几天他在大刀阔斧抓底下治安问题,因为前几天有个公社出了一条人命。
死是一个妇女,因为晚工结束后跑到附近草丛里小解。
乡下这种事很常见,大晚上,以为没什么大不了,哪知道就出了事,警察局调查结果表明,好像是同生产队一个男人干,那男人也是在方便,看到了后见色起意,怕被人发现,先是拿石头把人脑袋砸晕了,完事后直接将人扔到了河里。
还在妇女衣服上裹了块大石头,一晚过去,人没了。
妇女家里人半夜找不到人还去当地镇子上报警,哪知道底下警察局没管,让他们再找找。
等第二天在河里找到了人后又说是不小心掉下去,让他们直接办丧事。
以前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但领导不管他们也没法子,最后只能认栽。
但现在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陈玉娇影响力太大了,现在底下公社生产队里都知道县里大领导换人了,人还是从省城过来,一心为人民着想。
陈玉娇每次来生产队调解时都要把俞锡臣拉出来夸一夸,主要是觉得俞锡臣在县城领导圈子里人单力薄,虽然本事大,但也有束缚时候,给他多宣扬宣扬肯定有好处。
她不仅自己夸,还传授副主任和婶子们自己调解法子,副主任她们觉得有用,自然也这么干了,平时去底下公社和妇联同志们交流时,也爱说一说。
别小看就这些妇联同志影响力,现在俞锡臣在底下名声不知道多好,大家可能不知道已经在泰安县当了七年县长是谁,也可能不知道警察局局长叫什么名字,但都知道现在上面有个顶顶了不起俞领导。
再加上生产队里妇女平时本来就喜欢嘴碎,东家一句西家一句,有什么事都能传特别快,出了事之后就到受害那家去说,别哭了,快去县里找咱们俞领导去。
那家人还认真了,直接铺盖一卷,一家七八口人就跑到县政府门口躺着。
想碰到俞锡臣诉苦。
然后还真给等到了。
刚好俞锡臣愁着没借口怎么朝底下公社下手,这下好了。
底下警察局撞上枪口了!
俞锡臣扒了一口饭,嚼了嚼,听到这话抬起头了她一眼。
然后一边夹菜一边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警局抓到了一个老熟人。”
陈玉娇听了,一脸好奇看他,“谁啊?”
不明白他们在这里哪有什么老熟人?
“胡小云。”
俞锡臣嘴里淡定冒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