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走,老杨长出了一口气:“太可怕了,这眼神看得我连一句瞎话也不敢说,谁做她老公真惨,干点什么坏事准得被她抓着。”
说完,就见谢临与另一个服务员的神色都变得很奇怪。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
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谢临将橙汁端给他。
“没事,您慢用。”
心里想着另一回事,他可能真的得去摆摊卖烧烤了。
直到晚上回家,谢临还在琢磨着这事。
金玉娥这几天都比较消停,她也没什么文化,更没像样的工作经历,人又怕吃苦,除了给小姐妹看过店卖过衣服,也就剩下去饭店洗洗盘子这种流动性大,随时缺人的活。
干了几天,她就有点受不了。
别以为洗盘子简单,就一个动作弯腰站在水池子前,一天下来她累得腰都要断了。
实在是打麻将输了那么些钱,再不在儿子面前表现一把,她自己也说不过去。
这天晚上,她那小姐妹约她逛街。
大夏天的吃完饭没事,也不能总就这么洗洗睡了,她就和人出去逛逛大卖场。
至于少卖场里有空调,不热啊。
“你这几天怎么都没出来了,不是真去上班了吧?”
钱小玲瘦高个儿,穿着时髦,这会儿一头短发烫得媚气,口红眼影样样不缺,肩上背的包大牌奢侈品,好几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