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娥叉着腰气喘吁吁。
楼上的钱小玲听到动静下楼来,探头问道:“怎么了?谁啊,我听到你骂人了。”
这种事情说出来也不光彩,金玉娥含糊道:“没什么事,好像有人偷看我洗澡。”
钱小玲一听立即怒了,下楼就往外张望:“什么?哪个变态死男人干这种事情!”
金玉娥收拾好自己,道:“算了,也没看清脸,我先回去了,你忙啊。”
太阳下山,看着时间,她匆匆回家去了。
母子二人几乎是同时到家。
谢临一路走了六七公里路,到家门口时已经成了个水做的人儿。金玉娥倒与他完全相反,刚洗了澡,清清爽爽,还带着廉价沐浴露的香气。
谢临:“……”
谁能一天下班回来带着一身刚洗完澡的味道?
除了他爸反应迟钝,任谁都能发现不对。
无论在外边说得多么胆大包天,回到自家儿子面前,金玉娥还是心虚的。
她憋瞥了一眼,假装什么事也有的开门,然后囔囔着天好热,进厨房煮饭去了。
谢临又热又累,将背包往沙发上一放,整个人往那里一坐。
也不开风扇,他就想着一个事儿。
他该拿他妈怎么办?
气也气,怒也怒,吵也吵,她就是死性不改,他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