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为听你的歌听多了,”梁晔生坐在他床边,跟陆鸣说话,“才会随机给我推荐同一个类型的歌。”
“我跟他才不是一个类型,”陆鸣说,“我讨厌808鼓,我讨厌他的三连音。”
不过梁晔生居然会去听他们厂牌的歌。
梁晔生说:“我又听不懂那些,让你来看牙,你能分类吗?”
“他今天还把我打成重伤!”陆鸣牙痛外加心情不好,开始乱告黑状,“我回头一定让徐鸥写首diss他的歌!!!”
梁晔生有些忍不住陆鸣的不分重点了:“你明天尽管骂他,但你现在是不是该负点责?”
“负什么责?”陆鸣居然还问,“我又没什么对不起他陈狗的,我一根手指都没动过他!!”
“你刚刚说,”梁晔生面不改色,“可以让我射在里面。”
“......”陆鸣总算安静了,甚至安静得过了头,呼吸都快听不见。
等到梁晔生几乎快没有耐心的时候,陆鸣才转过身来。
———————————————————————————
但是第二天早上,陆鸣又开始痛,他开始求梁晔生去找把剪刀帮他拔牙。
“你应该为你的毫无医学常识感到羞耻,”梁晔生说,“我终于明白了,以前我跟你讲医院的事情的时候,你根本就是在发呆走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还有,止痛药只能吃一颗,不许再拿了。”
“我不找你了。”陆鸣非常不高兴,“我去找别的医生帮我拔牙。”
他又死皮赖脸地坐上了昨天还嫌弃脏了的,梁晔生的车。
梁晔生说:“你去了也不会有人给你拔牙的,你现在还在发炎。”
“反正全凭你一张嘴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陆鸣说,“我去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