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再不出来,退房时间都要过了。
陆鸣却不想参加,兴趣缺缺:“揍个屁,你又想像三年前一样被关进局子里是吧?我可不陪你。”
他才不想梁晔生来看守所接他,当什么贤妻良母是妄想了,起码不能违法犯罪。
“你们可以继续朋友圈大战啊,”陆鸣提议,“反正别人都会截图给你看隔空喊话的结果的。而且你昨天不是跟见了鬼似的嘛,怎么今天又硬起来了?”
徐鸥说:“就是因为昨天回去以后越想越憋屈,我今天才想揍这个兔崽子。要不是昨天见到了,谁他妈会知道他是这种风格。”
陈訾还当着他,把他几乎所有的歌都骂了一通,从歌词押韵批判到flow,还着重批评了制作人的水平,说陆鸣毁歌,做歌水平不如自己的十分之一。
“他什么时候做过歌了?”陆鸣奇道。
“他说要勉为其难给我做。”徐鸥又开始飙脏话,“我做他个XXXXX……”
陆鸣被连带着骂了,其实也很生气。想来想去给徐鸥出主意:“你跟他打街球,oneone,他输了就让他在网上道歉。”
徐鸥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他打球水平还不错,还能给陈訾长长眼教育年轻人别太狂。也避免了街头斗殴的风险,毕竟看守所里的榨菜,他其实也并不想再吃第二次,还有可能要被陈狗抢走半包。
“出来了!”树荫下,徐鸥兴奋地用拳头锤在陆鸣的后背,让昏昏欲睡的陆鸣清醒过来。
陆鸣龇着牙,想杀了徐鸥送给陈狗算了。徐鸥这手劲够大,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却又不能让徐鸥轻一点,因为他现在不是牙疼,而是不能说出来的地方。
又痛又累,他昨天被搞得根本没睡几个小时,他一身狼藉的时候,梁晔生却连衣服都没脱,不知道是在上床还是上班。好在是徐鸥和陈訾一对一,他们其他人在旁边看就行。
半小时后,陆鸣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往外走,场内太吵了,还在放歌,他到外面去接梁晔生打来
的电话。
“在干什么?”梁晔生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