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梁晔生看着还在喘粗气的陆鸣,问:“刚听到什么了?”
“从他说你因为他才辞职开始听的。”陆鸣站在电梯的角落里,恨不得离梁晔生八百米远,免得自己忍不住想动手。
“前面的没听到?”梁晔生回忆了一下刚才和吴瀚的对话,问道。
“我多听了一句我***!”陆鸣本来就已经够委屈的了,他觉得居然还被梁晔生怀疑清白,气得开始胡乱诅咒,“我回来才撞见的,我怎么知道你们在楼下就开始送玫瑰表衷情了,操!”
就是没听到才更糟,梁晔生说:“他只是我前同事……”
陆鸣咬着牙齿,郁闷得无以复加,看见电梯楼层到了,迅速跑出去屏蔽梁晔生的话:“关我屁事!我们离婚了!你送你的塑料玫瑰花去吧,妈的!”
前些天打包的行李居然这时候派上了用场,陆鸣把行李箱拖出来,就看到梁晔生站在门口。
“我不太会解释这些,”梁晔生说,“那是以前的同事,来拿东西给我的。你坐下来,冷静一点再说。”
面对陆鸣的时候,梁晔生也总失去一部分情商,会说“你坐下来”,却说不出“你别走”。
“我知道。”令人意外地,陆鸣却这么说,“我知道你跟他没事,你不用解释,搞得我特别没事找事。你……就让我自己出去冷静一下吧,吹吹风。”
陆鸣的语气里有很多难过,让梁晔生的心也变得很沉,陆鸣看他没再说话,便往外走了。下楼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是梁晔生发过来的消息:“注意安全。”
陆鸣眼睛又红了,在心里骂了几百句梁晔生,给乒乒打了电话:“你那儿还有酒没?”
“鸣哥,你是不是最近太折腾了?”乒乒快要忍不住,“刚才让你喝你不喝,还赶着要回去,现在都快睡觉了你又来找我喝酒?”
“老子就找你,”陆鸣恶狠狠地,“别忘了你是老子的奸夫。”
乒乒:“……”
奸夫最后还是接纳了陆鸣的到来,毕竟他这个月的房租还是陆鸣帮忙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