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还在恐惧中没有彻底清醒回来,又小声念叨了一句,手紧握成拳。
墨景深低眸看着她,见她眼里满是泪水,更不停的颤抖,死死的咬着下唇,把嘴唇咬到发白,像是在试图保持理智,隐藏着她处在惊恐之下的脆弱。
他抬手,借着她的眼泪,将她脸上的斑斑血迹擦干净。
还好,这都不是她的血。
季暖是个平时无论发生怎样的事都不会轻易掉下眼泪的姑娘,无论是曾经的她还是性情大变的她,都不是一个喜欢哭的人,现在她却在茫然中本能的抽噎,眼泪落个不停。
不需要调监控,单单从她现在的反映里就看得出来她刚才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
“没事了。”他帮她擦去眼泪,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她身上,将她抱起来:“我们回去,我陪着你,不哭了,乖。”
季暖的身体烫的太过不正常,墨景深的眸色漆黑沉冷,正要抱着她离开,季暖却无助的将脸埋在她颈间,哑着声音颤抖的说:“被下了那种东西后……如果……不跟男人发生关系的话……会怎么样……”
他低眸看着怀里因为药性而满脸潮红的小女人,手在她腰间加重了些力度:“所以,你是有什么打算?嗯?”
季暖皱了皱眉,滚烫的身子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沙哑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能不能……给我点冰水……我好热,想喝冰水……”
“马上。”见她是真的很难受,墨景深抱着她走出包厢。
门外的沈穆回头看见这一幕,当即快步走过来:“墨总,您是坐我们的车回去还是……”
“去拿一杯冰水过来。”
沈穆的声音哽在喉咙里,点点头,马上去叫人拿。
季暖浑浑噩噩的缩在墨景深的怀里,头无意识的在他颈间蹭来蹭去,声音低哑无助:“好难受……这种药究竟是哪个变态发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