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晚上,把下午答应过的事都给忘了。
季暖咳了一声。
她不说话。
只当没听见。
男人的嗓音低哑暧昧:“不说话,逼我吻你?”
季暖转头面向他正要说自己连澡都还没洗,穿的还是白天的衣服。
结果刚转过头,就被男人吻住。
从昨晚开始,亲吻对她来说就像是某些限制级动作大片的导火索,昨天即使她是被下了药的那个,最开始还因为药性而忍不住的索求,可即使是这样,她也还是被墨景深这男人的体力给震住了。
如果不是因为药性的原因,她昨晚的反映也一直过于敏感……所以今天早上才能顺利下床,不然的话,就以昨晚那种情况,她估计自己今天肯定会酸疼的要命。
谁说第二次就不疼的?
这种事情难免要有适应期,何况这男人的体力和……咳……尺寸……什么的……都不是她能很快适应得了的。
季暖在他怀里先是被亲的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再又想到这大半夜的要是这么亲下去可能会导致火的蔓延,忙又抬手在他胸前推了下。
推不动,反倒被吻的越来越深。
她被亲的浑身酥麻,连头皮都酥麻了,推了半天却渐渐无力,最后因为呼吸不畅而无力的软在男人的怀中,手指无意识的纂紧了他的衣服。
意识混沌中,男人的一只手伸进衣服里,季暖忽然回过神来,手又推在他胸前。
“昨晚才……”她想说能不能让她好好睡一晚。
墨景深果真放开了她,季暖用力的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早已衣衫不整的被压进了沙发里。
她拢了一把身上的衣服:“看来住在这里反倒让你可以随时随时的对我上下其手,真是我的失策!”
墨景深低笑,根本也没打算给她整理衣服的时间,俯身一压,将正要从沙发上坐起来的她按了回去,眸色深深似能瞬间将她拆吞入腹,嗓音低哑性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