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景深说洗澡,就是真的洗澡。
季暖还以为会在浴缸里被他给吃干抹净,结果她从上到下的给墨大总裁擦洗过身体,他始终不动如山,仅是不时的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却什么都没做。
连续加班了几天,估计他是真累了。
季暖不再耽误他的休息时间,主动帮他擦干了身体,然后就要走出去。
可墨景深却忽然扣住她的腰,猛的把她往怀里拉。
接着,季暖听到他的声音里带着抑制许久的清哑:“还想走?”
季暖的胳膊抵在他已经被擦干的胸口,眼神向后瞟了一下:“不走还能干什么?都已经这么晚了,而且我看你好像也很累……”
不等她说完,男人直接将她往怀里重重的一按,吻落在她的颈间,再在她脖颈后边的一小块皮肤上轻咬了下。
怪不得古人砍头一定要露出脖子,人类的后颈天生脆弱而敏感,季暖只觉得被他咬的那一处像是直接咬在了神经中枢上,敏感的信号一下子在她的意识里炸开,沿着身体向下,半边身子都麻了。
墨景深收紧了手:“原本是看你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又在洗手间里遭了一回罪,考虑着放过你,可你倒是连跳窗的本事都拿了出来,这也就算了,照你这么说,你男人只是加班了几天,连做个爱的力气都能受到影响?”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她强词夺理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墨景深直接把她压在浴室的墙上。
季暖被挤在墙和他之间,双腿都被迫环在他的腰上……
她刚才帮他洗澡,身上的浴巾浴袍也都湿了大半,他伸手将她身上那些累赘的东西解开。
反正都又湿又重,正好也不用穿了。
他的吻落到她耳边,她每一次被他咬住耳垂都酥的不行,她贴着他的脸颊试着躲避,躲不开,只能求饶似的贴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