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书言的意思很明显,暗指季暖在这里勾引墨景深,如果他们两人在这里亲热,等同于根本没把安父和墨父放在眼里。
她就差把伤风败俗这几个字说出来了。
“寻常夫妻之间偶尔亲热一下,没想到竟然碍了安小姐的眼。”季暖已经换好了衣服,从里面走出来,不等面色冷淡的墨景深开腔,便先淡笑着走过去,道:“安小姐有着让人望而却步的家世和机警聪慧的涵养,必然是眼高于顶,但这种道貌岸然的评判似乎不应该放在我们身上。”
季暖走到墨景深身边,又瞥了安书言一眼:“我们是合法夫妻,别说我们刚才仅仅是亲一亲抱一抱,就算是真做出点什么情难自禁的事情来,怕是也不会跟伤风败俗扯上关系。”
安书言本来是想借机会跟墨景深单独说上几句,可没料到季暖走出来的太快太及时。
而这非常隐讳的一句所谓的情难自禁的事,当然也就是只有季暖才能和墨景深做的事。
安书言静默了一瞬,才又微微含笑:“我和墨太太也算打过了几次交道,对你仍然不算特别了解,明天我就走了,墨太太确定要给我留下这样的印象?”
季暖很想笑,这安书言看来是真的对墨景深中毒至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恐怕就算是回了美国,他也永远是她心里的长青树白月光,不允许别的女人玷污。
“我是怎样的人,安小姐你应该了解的够深了,早在第一次在公司里见到我时,你就早已经将我的底牌查的彻底,再说了,我给你留下什么样的印象,这很重要么?”季暖挑眉轻笑:“安小姐,自负可以,但别骄傲过头了,太把自己当回事。”
墨景深冷淡开口:“墨家对季暖来说,就是她自己的家,她在家中是如何的做派,都是她的自由,不需要遮遮掩掩。”
安书言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下:“我以为你对季暖只是出于婚姻的责任和一时的热情,毕竟像你这样一个无论任何时候都冷静理智的人,在面对婚姻和感情时也一定会先考虑到各方面的利益因素,却没想到你对她这么认真。”
墨景深不语,视线仍旧淡漠无澜。
安书言仰着脸,看他:“站的太高的人,并不适合付出全部的感情,你这么理智,竟然也会甘于这样的生活?”
墨景深没再打算和她继续多说,拉住身旁季暖的手,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