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姐的父亲看不下去了,只好面向着季暖小声说:“墨太太……今天的事情是我们不对,可这事……今天还有不少政界的人在场,闹的太大对谁都没好处……”
他的意思是想让季暖求个情,他也清楚,现在如果季暖不开口的话,墨景深能把在场围观的所有人都清算一遍。
季暖想了想,她虽然没那么好心,但也实在不想墨景深为她大动干戈。
她还是不希望自己的事情牵连到他的,何况这种女人之间的事情……
季暖刚要从他怀里抬起头,却骤然听见墨景深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拿政界的人来警告她,你以为墨某在这里只是个摆设不成?”
韩小姐的父亲顿时尴尬了。
的确。
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在这种时候反驳墨景深,政界的人也一样要给他不少薄面。
这种情况下政界的人只会想办法赶快让墨景深消气,谁敢对他护在怀里的季暖有什么成见……
韩小姐在旁边一边哭一边继续扯着身上的衣服,动作很慢。
墨景深的目光没有看那个方向,他的手在季暖的头上抚了抚,低声问:“消气了没有?”
季暖点点头,虽然的确很爽,但还是扯着他的衣袖小声说:“让她们几个道个歉就算了吧,我以后还要在商界里混,总不能给这么多人留下太大的阴影,不然以后这些人见我都得绕道走。”
宴厅里安静的一根针都能听得见,只能听得见韩小姐脱衣服时悉悉索索的动静。
听见季暖的话,韩小姐忽然涨红着脸看向她,真的不想再继续脱,哭着道歉:“墨太太对不起……刚才的事情我承认是我故意把酒洒在自己身上,我不该没事找事,是我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