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也没继续说什么,穿着那身粘了血的运动外套杵在那。
……
从南衡的酒店出来时已经很晚了,就算大这个时间没有封寝,季暖也知道她今晚该是回不了寝室。
被墨景深带回大校外的公寓,在车里时她就问:“你之前说的解决……你上个月是回过美国吗?”
“答应你的事,总要做到,不亲自去一趟,又怎么能给你一个完美的交代?”男人嗓音平静低淡。
猜到是一回事,从他的口中听到又是一回事。
季暖的心一下子就被烫的跳乱了一拍:“我也没有太斤斤计较,只是那次发生的事情太让我受刺激了,那种境况之下我如果还能保持理智,一点都不能质疑和发泄的话,那恐怕我也就不是人的正常反映了,或者我根本就不在乎,但我没有要逼你去做什么的意思,也没有要为难你……”
“不为难,你更不需要再为这件事多心,我说我会处理,我会解决,必然不会再留有后患。”
季暖看了他一眼。
意思是现在要从她嘴边抢走这块肉的人,已经不是最大的问题了是吗?
虽说墨景深亲自出手,或许的确可以快刀斩乱麻。
但对她来说,连敌人的面还没见到就被咔嚓掉了,会不会太没挑战性了?
……
下车,回公寓,墨景深在下车后就直接牵住了她。
男人的掌心正好将她的手完全的握住,她转眼打量他,发现墨景深似乎无时无刻的都保持着原有的状态,从来都不会有着突然的转变,无论是从性格处事上,还是外貌穿着上,他都很稳。
“我那天晚上之所以会放心的去喝酒,其实也是因为知道有封凌在我身边,所以才会那么放心。”季暖又瞟着他,说:“那天你不会真的是在我喝酒的地方就直接把我带走了吧?”
“你是不想让我看见你被封凌扶出来时烂醉如泥的样子,还是不想让我知道你醉到连我的脸都认不出来?”墨景深听见她提喝酒的那件事,最开始几乎没理她,在扯着她进电梯时,才向她投来不冷不淡的一眼。
季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