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就开始想念墨景深,这可怎么得了。
然而还不到两天,季暖就被盛易寒的车给堵到了大门口。
封凌在盛易寒的车出现时,直接将季暖向后拉开了些距离,眼色冷如刀刃的看着那辆车窗里男人的脸。
“这么见外?”盛易寒在车里,视线掠过她们两人的身上,最后落在季暖神色平淡的脸上:“墨总在你身边安排的这个保镖倒是忠心耿耿的很。”
季暖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你们盛家现在这么闲?有事没事的就跑来市碍人的眼?你前段时间不是把季梦然带走了吗?现在她失踪在外,你连这点同情和关怀都不能去假装一下,又来我这里干什么?”
听见她这明显的奚落,盛易寒直接又冷又淡的开口:“季暖。”
季暖听着他的声音便蹙起了眉:“麻烦称呼我为季小姐或者墨太太,我跟你不熟。”
男人冷冰冰道:“多年前的事情你既然放不下,我也不会逼着你去释怀,我只问你,盛氏集团港股忽然间被墨氏压制,是你的要求,还是墨景深单方面的制衡?”
季暖听罢,看着她,语气寻常又自然:“这答案还需要我告诉你吗?你看墨景深像是有时间特意把注意力放在盛氏这种档次的公司身上?当然是我看你不爽。”
盛易寒冷嘲的笑:“墨景深对盛氏的压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他要等到你的授意才会对我出手?无非是最近包括股市方面也被他横空插了一脚,我想也是,没有你在中间,他的确不会如此费心的一步一步打算来拿捏住我盛氏的命脉。”
季暖将封凌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轻轻推开了些,静了静才道:“既然你明知道,还来问什么?他做的和我的意愿,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
“季暖。”这两个字再被他念出来,已经是夹带着锋芒:“你是打算永远都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
“不然呢,盛先生以为自己是哪根葱,我需要对你客气?一个曾经在我的生命中扮演过那种角色的人,还指望我像个圣母一样说一句原谅你?我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表明过态度,我的立场一直都很清楚。”
盛易寒在车里忽然就笑了,笑意浅淡,隐有森然冷漠藏在嘴角,最后被他隐了下去。
季暖的面上也是浮着笑,虽然眼底并无一丝笑意:“一定要让我把话说的更明白吗?我当年的确年纪不大,但我知道你根本就没醉的那么彻底。”
无视车里男人忽然向她看来的视线,季暖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