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衡挑眉,刚才发现季暖没在外面,病房里只有墨景深和秦司廷,他就大概猜出是有什么情况,但具体发生了什么还没想到,这会儿就听见秦司廷说墨景深的脑子出了问题。
南衡嗤笑,侧过身倚在门边,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把玩着,忽然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封凌。
就在病房的门被敲响的一刹那,他连问都不需要问,直接将门打了开。
封凌站在门前,眼神直接看向窗前的墨景深,说道:“墨先生,墨太太去天台了。”
南衡赫然挑起眉,去天台?这女人抽什么风?
秦司廷亦是瞬间眉宇一顿。
墨景深却相对于显得尤其平静,淡淡道:“你是她的保镖,她去天台,你不跟着,来这里做什么?”
南衡:“……”
好像是听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情况……
封凌冷声说:“墨太太说想一个人呆会儿,没让我跟着。”
……
天台上的视野的确是很辽阔,季暖站在上面吹了一会儿风,就站在最边缘的地方,靠着栏杆那里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望着半个洛杉矶市的上空发呆。
她只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估计连几分钟都不到,天台上的金属门忽然“砰”的一声就被人踹开了。
一阵风拂过,季暖眯了眯眼睛,听见身后响起封凌的声音:“墨太太,墨先生让我带你下去。”
听见墨先生三个字,季暖的眸光隐有动容,却是仍然坐在原地不动,只望着前方,淡淡的说:“我只是在这里坐一会儿,又没有寻死,你去告诉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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