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顾不得其他,整个人靠在门上,低着脑袋喘息着。
她手指紧纂着门的把手,一动不动,听见男人低冷的笑问“还要继续么”的那一刹那,手猛地在门把上松开,然后抬起手扬手就要一个巴掌朝他的脸上甩过去
他没有打算阻止,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然而她的手还是没有落下,只是僵在了半空,看着男人薄淡的凉凉冷冷的表情,眼前映过那日在洛杉矶高速上疾驰而来在她面前被生生撞毁的黑色宾利。
季暖的手就这样生生的僵在了半空中。
然后缓缓放下手,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
“墨景深,就算我曾经给你留下过不好的印象,可你也不至于将我们这么久以来所有的感情都忘了,对我这么残忍绝情,你就真的好受吗?”
他嘴角勾着一弯冷淡又刺人的弧度,看着她的目光若深又浅,根本不知他的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只是声音淡淡的:“说真的,你现在站在这里,就算是真的从阳台跳下去,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又何谈好受与不好受?”
季暖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靠在门板上,她低眸看着自己一直光着的站在地面上的脚,闭了闭眼,然后又扯开一丝笑脸,也不知道是在笑给谁看。
她强撑着力气将身后的门把手拧开,然后在门打开的时候,拿起门边鞋柜上的包,不顾身上和头上仍然湿淋淋的,转身就向外走。
“去哪里?”墨景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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