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笑:“谁都有打拼的阶段,我这打拼的日子已经算短的了,如果不是se先生你这两年每一次外派去英国的时候都会去帮我处理那么多棘手的合约和与各公司之间的资源纷争,我怕是也没这么快能在这个行业里立足,说起来我的贵人还是挺多的,森特先生一方面算是我的合伙人,一方面又算是我的恩师,教会了我很多经商之道,至于se先生你就更是我的恩……”
“恩什么恩,难道不是蓝颜知己?”走在他身边的男人意味深长的睨了她一眼。
跟在se先生身后的秘书早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位,对于se先生这几年总是故意申请外派去英国的举动也早已经看在眼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se先生每一次去英国都会专门去看看季暖,偏偏季暖虽然与se先生的关系逐渐热络了许多,但却仿佛始终看不见se先生的屡次示好一样,完全只当成是合作伙伴或是朋友,整整三年都没有逾越出这种朋友的框架。
真不知道应该说是这位季小姐情商过低还是她太过眼高于顶,居然这样都没动过心。
听见蓝颜知己四个字,季暖也只是微微挑了下眉,笑了笑,看了眼机场大厅外的天气:“六月的海城平均温度都超过三十度,这还没走出去就有一种扑面的热气侵袭而来的感觉,我是不是穿多了?”
se先生也没再纠缠于刚才那一话题,这几年他也算是摸透了季暖的性子,她一心扑在事业上,感情线几乎消失了似的,对男人和男女之情这种事情看的很淡,却又并不是刻意的去回避,而是似乎真的,不感兴趣。
反正季暖现在身边也没有其他难缠的追求者,太难缠的也早被她自己赶走了,完全不需要他去赶人,他也恰好单身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这种跟季暖你来我往的朋友似的相处模式,。
她不动心,他也不急。
“伦敦的天气过于潮冷,你该是很久没感受过海城这样的阳光普照了,确实穿多了,要去换衣服么,我等你。”se先生看了眼季暖身上的长袖女士衬衫和牛仔裤,回头示意秘书将季暖的行李箱拿过来。
“要不然你们还是先走吧,我换完之后叫个车就回去了,今天我伦敦飞海城,你香港飞海城,不过就是在机场巧合碰个面,刚才听杨秘书说你三个小时前就已经到机场了,早知道就不让你等了,我可不好意思让se先生继续等。”季暖边说边摘下墨镜放进包里,提着行李箱就在寻找四周哪个方向有洗手间。